羽西看著王喜奎,歎了口氣,他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
王喜奎搖了搖頭,他也沉浸在發現真相的震驚中,一時間難以自拔。
羽西對王喜奎二人道“我送你們離開,對了,以後我們要接頭可以在這裡。”。
王喜奎道“這樣還不夠,這是我們磐石出產的風鈴,往後如果沒有危險,你就把風鈴掛在靠近街角的屋簷下,如果有危險,你就把風鈴收起來。”。
羽西詫異地問道“那我該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來找我接頭呢?”。
王喜奎道“我隻會在中午十二點來找你,你隻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到十二點十分這十分鐘掛上風鈴,如果在這十分鐘裡我沒看到風鈴,我會掉頭就走。”。
羽西點了點頭,道“受教了。”。
王喜奎點了點頭,對羽西道“既然如此,再見了。”。
羽西點了點頭,目送著二人離去。
二人走後,他才癱坐在椅子上,呢喃道“徐曠啊徐曠,我果然一輩子都鬥不過你……”。
沒辦法,徐曠的連環計給羽西帶來了太大的震撼,讓他一時間難以自拔。
而羽西也明白,接下來的大陸恐怕要亂作一團了,所有人都要開始備戰了。
他回到了聖山,卻正好撞到教皇在發脾氣。
他發現教皇這個月發的脾氣比他來的這五年發的脾氣都多。
他忍不住問道“陛下,您這是怎麼了?何必要發脾氣呢?”。
教皇歎了口氣,他對羽西道“神明今天將聖裁皇冠給了菲茨傑拉德!真該死!”。
羽西心裡震驚無比,他問道“聖裁皇冠不是隻有教皇才能佩戴嗎?”。
教皇聞言,臉色更差,他看著羽西,問道“你去了哪裡?”。
羽西歎了口氣,道“去了山下,我不是每周都要去嗎?”。
教皇點了點頭,他記得羽西好像真的是每周都要去山下。
他看著羽西,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羽西歎了口氣,道“那要看陛下您有什麼打算了,我這一身修為全是陛下賜予,我肯定要為陛下效勞。”。
教皇聞言,臉色稍緩,他看著羽西,道“你還不錯,比菲茨傑拉德那個家夥強,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那個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我是管不了他了,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抱了一棵大樹呢?”。
羽西心裡冷笑不止,但麵上還要表現出為教皇著想的模樣,他看著教皇,問道“那陛下,您有什麼想讓我做的嗎?”。
教皇歎了口氣,道“我暫時還沒有,不過那菲茨傑拉德頭腦簡單,你可以先跟他打好關係。”。
羽西愕然地看著教皇,問道“陛下,這菲茨傑拉德知道我是您的人吧?他會相信我嗎?”。
教皇冷哼道“這個家夥光長肌肉不長腦子,你隻要會說,他會相信你的。”。
羽西有些無語,他看著教皇,心想“這麼一個沒腦子的人都能壓過你,你又算什麼東西?”。
當然,這話他也隻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