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也想要這東西?”
禿子見李誌遠的表現,有些詫異的問道。
李誌遠聽出了禿子話語中的含義,反問道“抓你的這夥人也是為了那口鼎?”
“嗯,全怪那幾個家夥嘴不嚴,這事在之前不知咋的泄露了出去,然後就引來了這群家夥。”
禿子深以為然的點頭,差點忍不住又要罵人,順嘴把這件事兒全解釋了一遍。
當晚喝完酒散去之後,其中一個人回家又和媳婦兒說了這件事,隻不過沒有說那口鼎在秦嶺具體什麼位置。
但卻說了喝酒時把這件事透露給禿子的情況,這才是禿子禍端的最初。
事後這件事不知從誰口裡傳了出去,引來了一夥凶人,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口鼎。
等到那群人找上門來,幾個人由於經常下洞,比禿子那種偶爾才會去的不知道謹慎多少,一丁點動靜就從家裡跑了出去。
幾個人都是如此,這導致他們家裡人遭殃不說,禿子也被抖了出來,被那夥人順藤摸瓜找了過去。
可憐他當時還在家裡吃著白米飯,喝著小酒,一丁點意外都沒有察覺。
事後如果不是從禿子家裡找到了大量黃金和老物件,以及儲存的糧食,在禿子說完那口鼎的具體位置恐怕就得噶。
正是因為那些糧食,確定禿子後麵還有一條大魚後,想再趁機薅一把,他才勉強活了下來。
禿子說完一切始末,神色後怕而又慶幸。
“所以我才想替彪哥你無償辦事,因為你,我能活下來不說,您又特意趕來這裡救下我,這是天大的恩情,我禿子不說多有情有義,但絕對知恩圖報!”
他一番話說的誠懇真摯,心裡其實還是有點小九九,想抱上李誌遠這根大腿。
李誌遠這次沒再糾結,點頭答應下來,人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不答應都不行。
不過他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禿子真那麼性情,隻是讓對方有靠上他這條大船的安穩心,能繼續替他賣力辦事就好。
“所以那口鼎在什麼位置,這夥人去了多久?”
李誌遠讓話題重新回到那口鼎身上。
禿子回答的乾脆利落,指著一個方向道“長安城往秦嶺方向走,那邊山腳下就一個小山村,從村子右邊五裡地的小山頭進山,直線深入二十裡就是那座墓的所在地。”
說完,他思索一番道“那邊十分偏僻,行走都困難,那夥人因為和白家對上,昨天才剛去,絕對不足以把那口鼎轉移走。”
“彪哥你要是去找他們的話,得小心一些,他們一夥少說得有一百二十個人,而且十分凶殘謹慎。”
“我記下了。”
李誌遠點頭示意,剛要動身,就聽禿子在旁邊又說起來。
“彪哥,之前我在他們眼裡可能和死人差不多,所以也沒瞞著我,從我那裡搶來的東西藏在哪我都知道,咱們要不要先去那裡把東西取回來?”
李誌遠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以他的速度,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等到禿子說出具體位置,竟然是他之前去過的兩個地方之一,隻是埋藏東西的地方有些刁鑽。
“你可以回家了,我自己過去。”
李誌遠揮了揮手,以禿子現在的行動速度,帶著對方趕過去天都亮了,更彆說前往秦嶺。
禿子似乎也明白這點,很快點頭表忠心道“行,彪哥你小心點,那些東西你全都拿走,一點糧食都不用給我,以後我幫你收集來的東西,你也隻用給收來的價格!”
聞言,李誌遠笑了笑,將身上的一包煙都扔給禿子,沒再多說。
至於高坡周邊那些人的屍體,他沒讓禿子處理,明天收集信息的白家人會發現並“妥善”安排的。
幾分鐘後。
全速趕路的李誌遠到達禿子所說的地方,這邊的地形同樣複雜。
沿著土坡往上,在樹林和土坡最邊緣的交界處,意念全方位覆蓋四周,他果然找到一個洞口。
裡麵的東西都還在,粗略估算下來。
黃金應該有四百斤,這在他看來遠遠稱不上是大量,不過也能理解。
想把黃金收集在手裡,需要大量的本錢,之前禿子也就是勉強吃飽,上次才從他那裡弄了幾千斤糧食,還沒有這個資本。
但是老物件倒是挺多,這些東西不比黃金,可卻同樣讓他重視,畢竟這是能影響空間移動距離的物品。
老物件有三百六十八個,從品相和殘留的痕跡來看,大多數都是從地下帶出來的沒錯。
此刻李誌遠的心全被那口鼎牽著,這些老物件甚至都沒細看,全部一股腦收進農場裡。
結果讓他有些意外,這些東西讓農場整體往外擴張有十二公裡之多!
城市已經被囊括進去小半,山脈也已經全部顯現,再往後麵,他沒記錯的話,應該就要到海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