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夏芷又拿水果刀割開蘇燼腿上的傷疤,讓鑽心的痛瞬間直擊大腦。
蘇燼極力的想要阻止!
可他的身體根本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夏芷一點一點撬開大腿上的結痂。
“嘶——”
痛!
太痛了!
這種痛常人根本難以忍受,哪怕蘇燼是名退伍軍人,都感覺有點撐不下去。
“壞狗狗,讓你再壞,讓你惹夏芷不開心,這就是你食言的下場!!”
夏芷幾乎陷入了癲狂中,看著蘇燼的雙腿再次沾滿鮮血,她眼中說不出的興奮。
劇烈的疼痛感,讓蘇燼差點又昏厥過去,為了能讓自己保持清醒,他下狠心咬破了嘴唇。
鮮血瞬間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可依然無法承受大腿之上傳來的那股鑽心的痛!
漸漸的,蘇燼開始變得麻木。
此刻他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下半身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仿佛失去了雙腿。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拿著水果刀的夏芷,絕望地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不甘。
鮮血順著蘇燼的大腿流向下麵的床單,潔白的床單瞬間被浸透,染上一抹瘮人的猩紅。
可夏芷依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她瘋狂地舉起水果刀,一刀接著一刀割在蘇燼的大腿上。
直到蘇燼的雙腿變得血肉模糊,幾乎快要露出裡麵的森森白骨,她才放下了手上的水果刀。
“壞狗狗,你還在還不能死,夏芷會好好的給你治傷,就算是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不然,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夏芷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犯錯,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保證你會比現在痛苦百倍千倍!”
夏芷的聲音在蘇燼的耳邊響起,但他仿佛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眼神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此刻的蘇燼很是絕望!
他真的很想逃離這裡,逃離夏芷的手掌心,去一個夏芷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眼下,
機會……渺茫……
蘇燼寧可痛快的死去,也不想再繼續受夏芷的“折磨”,因為這比死還要痛苦!
他不奢望夏芷有所改變或者收斂,他隻想求她可以放過自己,哪怕一刀劃破他的喉管。
這幾天的折磨,仿佛讓他嘗到了人間煉獄般的痛苦,整個人都開始變得麻木。
夏芷拿來的醫療箱,熟練的為蘇燼處理著傷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酒精肆意的刺激著傷口,一股股比先前疼痛百倍的感覺瞬間充斥著蘇燼的大腦。
但他依舊是麵無表情,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眼眶中的淚水卻止不住的滑落。
傷口被夏芷及時的處理,蘇燼的命算是成功保住了,但夏芷對他的“折磨”卻才剛剛開始。
。。。。。。。。
蘇文烈回到那個所謂的家,卻怎麼也找不到妻子沈雪茗的身影。
他找到管家孫仲堪,想要詢問沈雪茗的行蹤,但孫仲堪卻閉口不提。
“孫仲堪!!我現在應該還算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吧?沈雪茗也還算是我的妻子吧?難道我連這點兒知情權都沒有了嗎?”
蘇文烈瞪了一眼孫仲堪。
“嗬嗬……”
“先生,您要是想知道大小姐人在哪裡,完全可以給她打電話自己去問。”
孫仲堪絲毫不給蘇文烈一點麵子,完全看不出任何尊卑之分,說話的語氣也儘顯嘲諷。
“孫仲堪!你要搞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我隨時可以炒你魷魚,讓你滾出這個家!”
蘇文烈試圖威脅孫仲堪,想要以此來逼迫他說出妻子沈雪茗的下落。
可孫仲堪壓根不吃這一套,畢竟在這個家裡,可不是他蘇文烈說的算。
“如果大小姐同意的話,您可以隨時把我給炒了,不過我還是想提醒您,我雖然是這個家的管家,但卻不是你們蘇家的奴仆!”
“不管是您或者是老爺子,都沒有資格來命令我孫仲堪做任何事!”
“哦!對了,忘了告訴您了,大小姐臨走時交代過我,說如果看到您回來,就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希望您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孫仲堪語氣中充滿了冷嘲熱諷,就連蘇家老爺子蘇雲鶴也被他夾槍帶棒的“羞辱”。
說完這些話,不等蘇文烈說話,孫仲堪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蘇文烈被氣得咬緊牙關,額頭上頓時青筋暴起,緊握著雙拳,望著孫仲堪離開的方向。
可他最終也隻能強行忍下這口惡氣,表情憤怒的倒了杯紅酒一飲而儘。
不過此時在他的心裡,卻正悄然醞釀著一個“巨大”的計劃。
。。。。。。。。
蘇燼公寓內。
夏芷處理乾淨現場的血跡後,便換上了一套乾淨的睡衣,走到蘇燼的麵前。
看著蘇燼那空洞的眼神,她咧開嘴笑了笑,隨後掀開被子躺在了他的懷裡。
“蘇燼哥哥,你千萬可不要怪夏芷,夏芷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能更好的跟你在一起。”
“愛一個人就應該包容她的一切,夏芷知道蘇燼哥哥是不會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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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我會一心一意的服侍你,直到蘇燼哥哥順利康複。”
夏芷的聲音在蘇燼的耳邊響起,但卻讓他絲毫提不起一丁點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