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隻需換上我的眼睛,你便能擺脫那無儘的黑暗,永遠不再麵臨失去光明的風險。”
止水也是後來才聽說永恒眼的秘密,知道自己能夠幫助到夜瀾,他還是感到一絲喜悅。
夜瀾並未被這份突如其來的喜悅衝昏頭腦,眼神逐漸恢複冷靜。
“話說的太早,這種手術雖然危險不大,但隻有一次機會,我們根本沒有能信任的人。”
小心翼翼地將止水的眼睛封印於貼身之處,他還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來做手術。
止水見狀,欲言又止。他原本想說,或許佐助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實在難以想象佐助站在手術台前給人做手術的模樣,隨後又放下了心思。
“鼬的眼睛,你也一並收起來了吧?”
鼬與佐助,這對命運多舛的兄弟,和止水與夜瀾相反,就算死亡也沒能夠說服另一方。
但不可否認,擁有了鼬的萬花筒,佐助同樣也具備進化成永恒眼的機會。
“嗯,不過那孩子對鼬的眼睛有些抗拒”
止水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憂慮。鼬的行為已經讓佐助心灰意冷,連最後下殺手的機會都放棄,又怎麼會接受鼬的眼睛。
“慢慢來吧,反正他的萬花筒也才覺醒沒多久。”
夜瀾能想到佐助的心情,佐助的驕傲與自尊不允許他輕易接受彆人的施舍,更何況是那個曾經讓他失望透頂的兄長的眼睛。
“那個,鼬死後我已經將他的屍體掩埋了,你不會怪我多此一舉吧。”
鼬雖然做出了這種事情,止水還是一直把他當做弟弟,讓他無法對鼬的遺體置之不理,在他死後還是將他的遺體進行安葬,希望他能得到一絲安寧。
夜瀾平靜的眼睛看著止水,對於止水的做法沒有一點意外,可以說這個世界最了解止水的就是他這個弟弟。
“我還要寫點東西,就不聊這些事了。”
止水聽後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他也聽出了夜瀾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再多問鼬的事情。
雨隱村的電力係統,在連綿不絕的細雨中顯得異常脆弱,天花板上的燈光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為這個本就沉悶的空間增添了幾分壓抑。
在這種環境下抒寫東西確實是一件比較考驗人的事情。
見夜瀾也沒有什麼心思,止水還是有些忍不住問道。
“統一忍界,夜瀾你這個想法真的能實現和平嗎?”
第一次開口詢問夜瀾這個問題,即使他現在已經決定相信和支持夜瀾,對於夜瀾的這個想法還是感到吃驚。
有這種想法的人怎麼看來都像是小說裡的大反派。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夜瀾聞言,停下了手中的筆,轉過身來,目光略微深邃。
“讓我們換個思路來說,你覺得忍村的製度怎麼樣?”
“我感覺挺不錯,從初代火影創立木葉後,這種製度紛紛被其他村子效仿,消除族群中的間隔,讓孩子們有成長的空間,和平的時間也要比戰國時期多”
止水對於木葉的製度還是認可,他認為木葉的存在確實消除了一部分的戰亂。
隻不過夜瀾直接舉手打斷了他。
“事實真是這樣嗎?可笑,六十餘年,三次忍界大戰的傷亡可遠遠超過戰國時期數百年的數量,你看吧當某些村子實力膨脹起來後,就又會打破這脆弱的平衡。”
“至於孩子,卡卡西他們那一批學生多少歲上的戰場你還不清楚嗎?”
“至於如何做,現在的我們隻能埋下一顆種子,至於什麼時候發芽還是得看後來者。”
夜瀾沒有將權利集於一身的欲望,做這種事情太過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