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門內的林凡猶如被驚雷擊中，整個人僵在原地。
在他的記憶中，剛上初中的時候，表哥和表嫂舉辦的婚禮，那時候，二十出頭的常婉雲絕對是十裡八鄉最漂亮的姑娘，結婚那天身穿紅色新娘妝，俊俏的臉蛋猶如鵝蛋，纖細的腰肢上，那隆起的胸脯隨著走路都一顫一顫的。
白白的牙齒，大大的眼睛，那時候他並不知道唇紅齒白，也不知婀娜多姿，但他知道在隨後的夜晚，春夢了無痕之時，夢中出現的都是常婉雲，可以說，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在夢裡給了她，而且十多年過去了，她雖然平添了一些皺紋，但那俊俏的模樣，依舊是村中頂尖的村婦。
平日裡見了麵，她總是笑嗬嗬的不怎麼說話，而自己也隻是偷偷打量著這昔日的夢中女神，兩人很少會說話，最多也就是點點頭的關係，但沒想到，她竟然在背地裡做這種事。
或許是因為陷入沉思沒有回答，又或者其他的原因，常婉雲咬了咬下嘴唇，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什麼價？”
林凡鬼使神差的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同時伸手將房間燈關了。
“五……五百一次！”
停住腳步的常婉雲低著頭轉過身來，那份扭捏完全不是偽裝出來的。
“進來吧！”
林凡將門拉開，而他則躲到了門後的位置，窗簾已經拉上，屋子裡漆黑一片，就算是常婉雲進來，也不會看清他的臉，再加上平時沒什麼交集，對於聲音也不可能識破。
“嗯！”
常婉雲一步步的挪到了門口的位置，好似下了好大的決心，一咬牙走進了房間，而下一刻，房門關閉，躲在門後的林凡直接從後麵抱住了這初代女神。
感覺到懷中的常婉雲掙紮了一下，但隨即猶如一根木頭般，動也不動一下，林凡在漆黑中將她抱到了床上，躺在那裡的她，就好似失去了靈魂的傀儡，任憑林凡的大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揉捏著。
常婉雲這反常的舉動，讓林凡心中有些奇怪，按道理進門之後即便是客人猴急，也應該提點小要求，最少也得先收錢，或者提醒客人注意安全設備，可她卻什麼都不做，任憑林凡將她的衣服扯開，肆意揉捏著那記憶中的飽滿。
果然，那手感比夢中的還要澎湃，早已克製不住的林凡已經忘記了前戲，兒時女神此刻就在身下，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後，便趴了上去。
當炙熱進入了那深淵之中，身下的常婉雲這才動了一下身子，明顯感覺到她是因為疼痛，但她隻是將頭撇到一旁，放任林凡不斷親吻著她的耳垂和脖頸，哪怕是呼吸已經隨著律動而變得急迫，但依舊倔強的不吭一聲，猶如一條死魚般躺在那裡，任人宰割。
“嗚……”
就在林凡不管不顧，抓著那手掌大小的豐滿用力馳騁之時，身下突然傳來了一陣哽咽之聲，這讓林凡趕忙停止了動作後小聲問道：“是太疼了嗎？”
“不……不是……你……繼續吧……”
常婉雲哽咽著吐出了幾個字，便抓著被子壓在臉上，努力將那哽咽之聲消除，但林凡聽得出來，這哭泣聲並非是因為興奮而失控，反倒十分悲痛，這讓林凡不得不停了下來，畢竟這是同村的表嫂，又是兒時夢中的女神，他完全提不起興致了。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你繼續吧……我不哭了。”
感受到身上不再有動作，常婉雲急忙掀開被子對著黑暗中的林凡賠禮道歉，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聽聲音也感覺得到，她現在很焦急，就在林凡還準備安慰她的時候，慌亂的常婉雲不小心碰到了床頭的開關，房間燈驟然亮起。
這一刻，常婉雲終於看到了坐在床邊的人，當認出是林凡，她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起身就要向外逃，可剛到門口卻發現自己身無長物，隻能急忙又返了回來，鑽進被窩的她，懊悔的捂著臉放聲痛哭。
“表嫂，對不起！”
林凡隻能賠禮道歉，原想著表嫂是職業的，叫進來睡一下就讓她離開，也算是圓夢了，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這樣，於是從包裡拿出一千塊錢現金放在了床頭：“這錢你拿著吧，我不會跟人說的，不過這縣城怕有熟人，以後你還是換個地方做吧。”
“林凡……我不是職業的……我也是走投無路……”
好一會，常婉雲才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頂著哭紅的眼睛，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半年前，她老公礦裡出了事故，他脊椎受傷成了癱子，而老板也逃之夭夭，為了給他治病，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債台高築，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
今天上午來縣城買藥的她因為山路被堵回不去了，一想到明天兒子就要繳學費，兜裡隻剩下幾塊錢的她一咬牙，便想到了這條路，剛剛遠遠看著林凡走進賓館，他的車又是外地牌照，於是她在外邊看著房間燈亮了，就咬了咬牙上樓了，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林凡。
“原來是這麼回事。”
聽完這事，林凡不由歎了口氣，又從包裡取出一千塊錢，交給了常婉雲：“表哥的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些錢你先拿著救個急，等我回市裡之後，再幫你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要點賠償款，今晚你就住這吧，明早咱倆一起回村，就說是半路遇到的，我在沙發上對付一下就行。”
這間是大床房，好在還有個小沙發，就在林凡準備起身的時候，常婉雲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那裡睡的不舒服，你還是到床上睡吧。”
“這……不太好吧……”
林凡側過臉，看向頭發有些淩亂的常婉雲，三十五六歲的她，雖然多了些皺紋，但依舊很漂亮，這就是底子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
常婉雲麵色羞紅的看著林凡：“反正剛剛你不是已經做了嘛……一次兩次也沒什麼分彆……就當嫂子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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