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等於告訴部門那些人,她上麵有人?
瞧著她神情的幾分複雜,盛庭疑問:“怎麼了?”
初霜彎唇,“沒怎麼,謝謝。”
“給你請了三天,好好在家休息吧。”
“三天?”
“嫌少?”
初霜沉頓片刻,“也好,那這周過得還挺快的。”
上兩天班就接著周末,很好。
盛庭遞過一個暖寶寶,“貼著。”
看見暖寶寶,初霜想到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時小腹貼上的溫暖,以及心緒最脆弱時那股強烈的悲戚與熟悉感。
男人側身佇立窗前,手裡的杯子冒出熱氣,目光瞭望的遠方是天連地無儘的白。
北國的初雪總是洋洋灑灑。
細細凝視他身形輪廓,黑襯衣下背脊挺拔,衣服下擺紮進褲頭,長腿顯眼,雪景襯著清冷眉目,風骨猶存。
究竟是什麼時候見過他。
在窗邊喝完早茶,盛庭一回頭便對上了某人一直未挪開的視線,“想喝茶?”
初霜清咳一聲,“沒有。”
“天冷,多睡一會兒。”
收了餐具男人退出房間。
初霜在床頭發了會兒呆,拉被子躺下,深呼吸,鼻尖縈繞著清列冷香,獨屬於他的味道。
將被子拉過鼻尖,她眼睛一眨一眨看著天花板,心尖有點熱。
不久後,門外窸窣有聲,驀地側頭看去——是小金毛。
“是你啊。”
金毛小跑進來,搖著尾巴在床邊看她,前腿若有若無勾一下床單,一副躍躍欲試想上床的模樣。
“不行,”初霜出聲拒絕,“你會掉毛的,這是彆人的床,不能淘氣。”
生理期到底虛弱,昨晚的病也沒痊愈,不稍多時又感到困倦,主臥的床確實比側臥柔軟舒服得多,她這一整天都在醒醒睡睡中度過。
房間燈光再次被打開時她還在深度睡眠,全然不覺已到夜晚。
盛庭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探了探額頭,還有些低燒。
將晚餐與藥膳一一擺放好才將人喊醒。
“初霜,起來吃點東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