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對中年男人說了句什麼,拿了獎杯就轉身離開了。
越過人群走到初霜麵前,他揚眉笑:“我開的怎麼樣?”
初霜坐著看他,伸出右手緩緩豎起了大拇指,表情非常誠懇地道:“很有水準,太刺激了,還有……”
韓震昊抬了抬下巴,神情愉悅自得,“還有什麼?”
“你命真大。”
韓震昊微頓,抱著頭盔笑的顫抖。
偏偏她是一臉正經地說出來,沒有誇張和玩笑成分,恰恰是這份真誠讓人覺得一本正經的好笑。
“那你知道怎麼構思這幅畫了嗎?”
“知道了,保證給你畫出最颯爽帥氣的賽車圖。”
不在室內還是冷,見初霜肌膚被凍得冷白,韓震昊開口:“走吧,我請初畫家喝杯熱咖啡。”
在咖啡廳等咖啡的間隙,初霜來了靈感,掏出平板便開始構思賽車圖。
畫畫最講究靈思,有靈感時立馬下筆是好習慣,錯過這個瞬間,以後可能就找不到現在的感覺了。
身旁的男人沒做打擾,靜默看她勾勒線條。
她的手指很漂亮,蔥白細長,指甲圓潤乾淨,沒有塗甲油。
側臉清瀲,長眉入鬢,睫毛微垂,專注畫畫時薄唇習慣性抿著。
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溫淡又舒服,不需多加修飾已經美的令人駐足。
不動聲色注視著她,韓震昊指尖無意識摩挲,咖啡呈了上來,默默喝了口壓下心裡的異樣。
想提醒她喝咖啡又見她太過專注,沒出聲打擾。
店裡的複古布穀鐘分針轉了好幾圈,勾勒好底圖線條後初霜恍惚回神,才意識到時間過了好久。
“抱歉,我一畫畫就會忘了時間,你可以提醒我的。”
“沒事,反正也閒,在咖啡館坐著聽聽音樂看看美好的事物消磨光陰挺好的。”
看了眼時間,初霜把麵前的咖啡一口氣喝完一半,“不早了,我得回了。”
“我送你。”
她揚了揚手裡的車鑰匙,“不勞煩了,我開了車。”
實在沒有理由留她,人走後韓震昊又在咖啡館坐了會兒,直到手機鈴聲喚回思緒。
“老韓,你賽車比賽完了沒?”
“完了。”
“行,那趕緊過來吧,大家都到了,隻差你一個了。”
今晚和政澤他們組了個局,看時間不早,韓震昊起身離開。
他到酒屋時隻有政澤政源。
“這就是你說的大家都到了?”
政澤輕笑,“快了,魏亦則已經到半路了,不這麼說你會快點來嗎?”
先進門的是趙儘舟,看見韓震昊,他揚眉,“小朋友好久不見啊。”
韓震昊年紀要小他們幾個幾歲,小朋友這個稱呼趙儘舟最喜歡喊,儘管被當事人抗議多次他還是屢教不改。
韓震昊麵無表情倒了杯酒給他,“老胳膊老腿的也來年輕人的場子,也不怕晚上回不去?”
趙儘舟點了煙姿態閒適地靠著沙發,“你倒下了我都不會倒。”
時越和魏亦則幾乎一前一後進門,跟所有人不同的是,魏亦則帶了女伴。
大家明麵上當著女孩子沒好說什麼,私底下都快diss死他了。
也不是對人女孩子有什麼意見,兄弟之間組的局帶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來算什麼回事。
聊天都要端著幾分,喝酒哪能儘興,是兄弟局又不是家屬局。
不過這是魏亦則的一貫操作,大家也習以為常了。
“盛小叔不來嗎?”韓震昊突然問。
政源:“去英國出差了。”
“還以為他會帶著家屬過來,那位小嬸嬸你們都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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