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朋友們讓人送來的,他們還挺會弄驚喜。
看著這些禮物,初霜才想起來自己準備的禮物帶著去了卻沒機會送,又這麼帶著回來了。
好在她跟他離得近,什麼時候都可以送他。
不過當下之際還是先去找點醒酒藥給兩人吃,以免明早起床太難受。
她覺得盛庭喝得多,便自發照顧他,將人安頓在沙發上坐著就去找藥。
盛庭外套脫了,隻穿著黑色的襯衫靜坐,目光安靜地追隨著女人纖細的身影,瞳子一片漆黑。
終於找來藥給盛庭吃了,初霜問他:“要拆這些禮物嗎?”
“不拆,明天再說。”
“好。”
她也覺得這是個累人的活。
“那我扶你上樓。”
其實男人步子比她還穩,哪用得著她來扶。
走到一半初霜自己也明白過來。
回了房間,她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你先。”
“好,那我快一點。”
身上一股酒味,得好好洗洗了。
初霜進浴室對著鏡子欣賞了會兒自己才把首飾都取掉。
洗好澡塗好身體乳,換上睡裙她才推門出來。
盛庭看著她的眼睛,字音低沉繾綣,“你今天很美。”
“嗯?”
她沒回答,盛庭又徐徐不急問了聲,聽著像十足沉穩,
“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好在盛庭一向聰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