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我不能不理希婭。”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一直在悄悄說話。我才是那個沒有和她說過話的。”
西裡斯雙手撐在床上,看著安德在寢室裡焦躁的來回走,內心也有些煩悶。
“什麼?我當然可以和她講話,我說的是我們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說話!”安德停下自己的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西裡斯,“這該死的冷戰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他學著詹姆往常那樣揉亂了自己的頭發,不小心還拔下來幾根,頓時更覺得無比灰暗。
“我不知道。”詹姆的聲音也有些悶悶的,“我搞不懂為什麼。”
他把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好友,沒有換來解答的眼神,得到的是同樣迷茫的回應。
“我們那天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嗎?”
“斯內普就不該去斯萊特林。”安德完整的重複了出來,他清楚的記得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可是他去赫奇帕奇或者拉文克勞都比在斯萊特林好。”
“嗯你們有考慮過自己的問題嗎?我是說你們理解希爾維婭說的意思了嗎?”
萊姆斯一開口就獲得全場目光,看著幾個人探究的眼神,他深深的歎了口氣,他算是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好吧,我想她們生氣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放下手裡的書,走到門口,“我媽媽最近身體不好,我要請假回去看她幾天,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和好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在這裡耽擱太久不能再待下去了,雖然他也很想直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
在他離開後,詹姆糾結的開口“嗯……我是說,為什麼萊姆斯的媽媽每個月都要生病幾天?”
詹姆感到越來越困惑了,他在霍格沃茨的生活和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西裡斯倒是想到了什麼,但是思緒來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抓住。
在萊姆斯走後,安德一頭紮進被子裡,被妹妹冷漠對待他此刻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他無心顧及其他的事情。
“辛苦你了,赫斯。”希婭摸了摸貓頭鷹的腦袋,掏出自己準備的小餅乾後取下來了小姑娘為她帶來的信。
“是你爸爸媽媽寄來的嗎?”莉莉坐在希婭的旁邊,看著對方露出來了欣喜的表情有些好奇。
“不,不是的。”希婭搖了搖頭,“是雷古勒斯的信。”
“雷古勒斯?布萊克的弟弟?”
“是的,沒錯”
“雷爾為什麼不給我寫信?”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是剛走進禮堂的西裡斯,他恰好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是啊,如果你也給他寫信的話。”
拋開彆的不談,值得慶幸的是希婭對他說了這幾天裡的第一句話。
西裡斯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是他的原因,毫無愧疚感的西裡斯在心裡默默的對雷古勒斯說了句抱歉。
“嘿,兄弟。恭喜你,希婭願意和你說話了。你終於不是那個唯一一個被冷落的人了。”詹姆摟住西裡斯的肩膀有些樂觀的說。
“是的,隻有一句,如果不是在嘲諷我的話,我想我會更開心。”西裡斯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還有什麼叫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