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
安德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詹姆的臉,他的手捂住眼睛仍驚魂未定的大口喘著氣。
那是什麼?是夢嗎?為什麼希婭在那裡?那個用鑽心剜骨的人是誰?他要找的又是什麼?
一個個問題湧上心頭,安德覺得腦子亂極了。
“你剛剛做噩夢了嗎?”詹姆看著安德難以平複心情問道。
安德胡亂的嗯了一聲,詹姆好像沒有聽見,他喋喋不休講著“我們聽到你大喊了一聲希婭,老兄,這一聲可真夠嚇人的。”
詹姆不知道安德在夢裡看到了什麼,他單純的以為安德在為現實中發生的事情焦慮。詹姆把安德拉起來,拿起他的衣服就往安德頭上套,安德被詹姆潦草的動作弄得清醒許多,他憑感覺抓住詹姆的手,問“這是在乾什麼?”
“你不是在擔心希婭嗎,我幫你穿衣服,我們現在去看看她。”
被製止了的詹姆還有些不滿,“彆亂動,我早上起來就想去醫療翼,都準備出去了結果你還在那裡大喊大叫。”
安德笑了一下,“是我耽誤你了。”
“嗯哼。要我說,你現在就應該找到罪魁禍首狠狠教訓他一頓。”詹姆手上動作沒有停。
他突然想到這個罪魁禍首好像不是現在的他們可以教訓的程度,“好吧,先找到他,以後好好教訓他就是了。”
被現實打擊到的詹姆沒有了幫好兄弟穿衣服的興致,“真煩人,你自己不能穿嗎?”
安德……
安德沒理會這個情緒不穩定的詹姆,他想到做到的那麼夢,心情沉入穀底。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是預知夢?
夢裡的希婭看起來也隻有十三歲十四歲的樣子,就比他們大一點點,她怎麼會被抓走呢?
安德煩躁的揉起頭發,該死的,彆讓他知道那些人是誰,早晚炸了他們的老巢。
“嗯……安德。”萊姆斯支支吾吾的開口,他從外麵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安德的雞窩頭。
安德投去疑惑的眼神,萊姆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就在他猶豫時,西裡斯進來了,“萊米,不要站在門口,我進不去了……”
“哦,老兄,你看起來就像詹姆的兄弟。”
西裡斯艱難的從外麵擠進來,看到安德的瞬間脫口而出。
安德“我不是嗎?”
“我的意思是,親兄弟,親兄弟懂嗎,我和雷古勒斯那樣的。”西裡斯比劃著,“你怎麼睡了一覺變傻了?話都聽不懂了。”
萊姆斯順從的點頭,“除了你是綠色的眼睛,你的頭發現在和詹姆真的很像。”
詹姆從西裡斯和萊姆斯進門開始就沒說話,現在聽到了萊姆斯的話時更是紅了耳朵。他仰倒在床上,用手遮掩住耳垂生怕他們三個人看到。
“我們本來就親如兄弟。”安德笑嘻嘻的說,“如果我的眼睛是金褐色的話……”
“我覺得綠眼睛挺好的。”詹姆突然出聲打斷了安德的話,他說完感覺自己的反應有些激動,悄悄觀察一番發現其他人並沒有露出異樣便放下心來。
他清清嗓子說,“我們打算去醫療翼看看希婭,你們去嗎?”
西裡斯神色怪異了起來,萊姆斯麵色平靜,他表示自己剛在公共休息室裡寫完作業,正準備問他們要不要去醫療翼呢。
一行人就這樣氣勢洶洶的朝著醫療翼走去,安德突然說“忘了說,昆克也在醫療翼。”
詹姆大驚,接著憤怒起來,“他怎麼去醫療翼了?龐弗雷夫人肯定不會讓我揍他。”
一路上都是詹姆生氣的聲音,他不停的表達著對昆克的厭惡以及各種對付他的方法。
快到醫療翼了詹姆也停了嘴,說了這麼久,他也有些累。
他們走進醫療翼時,希婭正喝著龐弗雷夫人給她的魔藥。
“喝下這個魔藥再觀察一下就可以回去了,下次可要小心,魔力耗儘可不是什麼好事。”
龐弗雷夫人一向不愛過問學生們的私事,不過這不妨礙她叮囑學生們注意安全,愛惜身體。
“夫人,他是什麼啦?時候能離開?”
希婭坐在床上一口悶掉那瓶泛著白光的藥,她把空瓶子遞給龐弗雷夫人時側身問了隔壁床的昆克。
龐弗雷夫人對希婭認真喝藥的態度非常滿意,她以為希婭是在好奇昆克的來這裡原因,倒也沒隱瞞回答道“喝了瘋狂素來的——真不知道現在的學生怎麼什麼都喝,不過醒來就能走。”
龐弗雷夫人的話落在希婭的耳裡,她這下明白了昆克的異常是怎麼造成的了——瘋狂素能放大服用者在心底的想法,可以助長他們滋生心底的惡意。
和龐弗雷夫人講完話,安德他們恰好走到了希婭身邊。
希婭醒來看到床旁的那杯水就知道安德昨天晚上來過,她看到安德的氣色算不上好有些擔心,安德說“隻是做了噩夢。”
“我也做了噩夢,那感覺真難受。”
希婭這時瞥了一眼西裡斯,西裡斯有些戲謔的回看著希婭。
沒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安德他們沉浸在希婭要出院的喜悅當中。
過了一會兒,龐弗雷夫人過來了,她再次檢查希婭一遍,確保她已經恢複之後也就放心的讓幾個小巫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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