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腦子裡靈光一閃,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樣。
秋若一直注意著傅硯的動靜,見他離開禮堂,她也悄悄跟了出去。
顏初傾已經走到救援隊大門口了。
她叫了輛車,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顏初傾撥弄了下長發,剛要拿手機跟靖姐打個電話,突然肩膀一沉。
一件寬大的外套,披到了她肩膀上。
鼻尖飄來外套清冽中帶著淡淡香皂味的氣息。
顏初傾心頭跳了跳,她立即回頭,看向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男人麵色冷肅的盯著她,“穿成這樣離開,若是遇到個好歹,我負不起那個責。”
顏初傾將肩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到他身上。
“傅隊不會以為我今天為你而來的吧?”她笑容明豔。
男人劍眉微皺,“顏初傾,適可而止,不要再胡鬨!”
顏初傾拿著包包的指尖,驟然收緊。
在他眼裡,她對他的感情,就隻是胡鬨?
“是啊,你都有你的小護士了,我還能胡鬨什麼呢?”
顏初傾唇角彎起嘲諷,“放心,以後我不會再造成你的困擾了。”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這個,你替我送給應天教官。”
不待傅硯說什麼,顏初傾轉身,朝停到她身邊的車子走去。
傅硯看著翩然離去的女人,眉眼漆黑,下頜緊收。
他咬了下牙,低咒一聲。
這他媽都是些什麼事兒?
“是因為她,你才不喜歡的嗎?”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柔柔的,類似受傷的聲音。
傅硯回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秋若。
秋若眼眶裡水霧彌漫,臉色蒼白,唇瓣緊咬。
傅硯冷淡開口,“秋小姐,沒有她,我和你也隻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秋若眼裡的淚水,瞬間掉落下來。
這男人,太過冷酷、不近人情。
可偏偏,他這副剛正不阿、鐵麵無私的樣子,又能狠狠激蕩起她的心。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秋若聲音發顫地吼道,“顏初傾除了漂亮,她有什麼好的?她黑料不斷,緋聞漫天,她身邊不缺男人,她對你不會動真心的!”
傅硯回頭看向秋若,目光犀利,麵色凜冽,“且不說她私生活如何,但起碼,她不會當長舌婦。”
秋若渾身血液都冷了下來。
他竟說她是長舌婦?
他竟那般維護那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秋若抹了下眼淚,渾身發顫的跑出了救援大隊。
秋若走後,傅硯朝暗角處看了眼,厲聲道,“出來!”
應天誠惶誠恐的走出來。
他沒想到,悄悄跟出來後,會看到一出狗血三角戀上演。
哦不對,他好像也是其中一員。
顏初傾…她為什麼要送他禮物?
傅硯掃了眼不敢朝他靠近的應天,冷聲道,“過來!”
應天兩腿發顫的走到傅硯跟前,“老、老大,我和顏初傾沒什麼的。”
顏初傾那種類型,他壓根駕馭不了好嗎?
想都不敢往那方麵想。
傅硯將手中的盒子往應天身上,一扔。
他大步離開。
但走了幾步,又返了回來。
“拆開!”
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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