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頭往下看,房屋林立、縱橫交錯還有客車在路上跑,應該是個小鎮或者縣城!
有道是望山跑死馬,看著那丁點大的城鎮小澤知道它離自己還很遠,不過好在看到希望了。
“做飯吃飯,吃完就下山!”小澤理智的搬出瓦罐開始燒水,瓦罐裡裝滿了水。
倆小子快速做飯吃飯收拾好後也不休息了直接下山。
“蕭蕭,給!”小澤遞給他一塊糖。
“二哥,你有嗎?”蕭蕭拿著糖問。
“有!”小澤自己也剝了一顆放嘴裡。
那個城鎮確實離他們很遠,走到天黑也沒到,但他們進了村子,找到村長想借宿順便打電話。
“娃子哩,借宿可以,電話得去縣城郵局打!”
“村長爺爺,我們用這個當借宿費可以嗎?”小澤拿出兩隻早上剛打的兔子。
“不用借宿費,你們在我家住就行!”
小澤依然把兩隻兔子收拾出來,也拿出了自己存留的山藥,在村長家吃了一頓正常的飯但他倆都沒吃飽。
借宿一宿一早出發,村長給他們指了去縣城的路,“娃子,快家去吧!”
他倆走了大半天才到縣城,啥都不乾直奔郵局,可到郵局門口他倆又傻眼了,“二哥,你記得家裡電話不?”
小澤搖頭,“我沒打過,不記得!你呢?記得不?”
蕭蕭也搖頭,“我也不記得,還有咱沒錢!”
雙重打擊讓這倆垂頭喪氣的坐郵局門口,身邊放著一個破舊的蛇皮袋,露出裡麵燒的黢黑的瓦罐,場麵有點淒涼。
“嘿,小子!沒地去了嗎?來工地搬磚吧?一天三塊多乾多得!”一個工頭正招人呢。
“管飯不?”
“管飯兩塊五!”
“管飽不?”
“那肯定的啊,不吃飽咋乾活?”工頭很和善。
“拖欠工錢?”
“那不能!一天一結,乾不?”
“乾,我倆一起!”小澤現在迫切的想賺錢。
“隻要你不要他!他太小了!”工頭看不上蕭蕭。
“你不是說多乾多得嗎?他乾多少你給多少唄?”
“那他要是掙不夠飯錢咋整?”工頭有點猶豫。
“讓他試一天,不行你第二天就辭退他!”小澤講價。
“行!”工頭痛快的答應了,“下午開始乾還能掙點,跟我走吧!”
倆小子提著破蛇皮袋跟著工頭走,走了大半個小時來到縣城邊上的一個工地。
“咱這個工程是政府工程隻要好好乾絕不拖欠工錢!你們還可以住在工地雖然條件苦了點!”一路上工頭跟他們說工地情況。
下午工頭盯著他們乾活,盯了倆小時嘴巴咧到後腦勺,“撿到寶了,這倆小子乾活賣力比壯勞力乾的都多!”
可吃飯的時候工頭就笑不出來了,“餓幾天了?大的一個人乾掉十個玉米饅頭三大碗湯水,小的乾掉七個玉米饅頭兩大碗湯水,菜更是沒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