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而緊張的一天逃亡,眾人終於抵達了一座不知名的城市,成功地擺脫了身後緊追不舍的喪屍大軍。
此刻,他們已經筋疲力儘,身體和精神都到達了極限。
當最後一隻喪屍消失在視野之外時,眾人紛紛停下腳步,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城市中心的廣場上。
他們大口地喘著粗氣,慘烈的戰鬥加上一天的奪命狂奔,讓他們現在的身體已然到達極限,全身無力,幾乎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倦意。
他們的皮膚沾滿灰塵和汗水,衣服也破爛不堪,但這一刻,這些都不再重要。
羅霄望著四周,臉上滿是憂慮,他的眉頭緊鎖,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學生們……不知道他們在哪,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聲音沙啞而虛弱,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透著深深的擔憂與自責。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頭,壓在眾人的心頭。
他們身為導師,卻沒有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學生。
大壯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那血跡混合著汗水,在它粗糙的臉上留下一道道斑駁的痕跡。
它的語氣中帶著自責與無奈,粗壯的手臂無力地垂在身體一側,手中的巨型狼牙棒也仿佛變得沉重無比。
黑蛋也一臉的沉重,他那龐大的身軀此刻也顯得有些佝僂。
“得想辦法找到他們。”它的聲音低沉而沉悶,如同悶雷在耳邊響起。
它雖然平常沒有怎麼與他們接觸,但是半年的時間下來,雙方早已經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之時,羅霄忽然想到自己的對講機還在車上,立馬轉頭問道“誰有對講機?”
“我有。”淨空立馬將腰間的對講機遞了過去,對講機隻有導師才有,他不知道羅霄要乾什麼。
羅霄拿著對講機道“我的對講機還在車上,不知道能不能連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微微顫抖著,仿佛自己也不敢相信這個渺茫的希望。
但他的話語卻如同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瞬間讓大家的眼睛亮了起來。
眾人圍了過去,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急忙讓他嘗試聯係,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期待與緊張。
羅霄顫抖著打開對講機,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不斷地調整頻道,嘴裡默默祈禱著。
“滋滋滋……”對講機裡傳來一陣雜音,那刺耳的聲音讓大家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緊緊地盯著對講機,現在這是他們唯一能聯係上他們的希望。
終於,對講機裡傳來了聲音“喂?是導師嗎?”那是學生們帶著哭腔和驚恐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羅霄激動地喊道“是我們,你們怎麼樣了?在哪裡?”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高亢,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也不知道其他同學都在哪,我們一路逃到了這裡,但是現在外麵全是變異的蛇,我們現在躲在一個教學樓的實驗室裡。”學生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迷茫,仿佛迷失在這末世的荒野中。
眾人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
羅霄急切地問道“你們現在具體在哪座城市,那個位置。”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恨不得立刻飛到學生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