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宣王將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少女的唇柔軟而又飽滿,正如花一般。
那一刹,宣王竟覺得,自己好似真的收到了整個春日。
與旁人呈到他跟前來的各色大禮都不相同。
那花是獨特的。
宣王緩緩斂起目光,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嗯,那你便慢慢想吧。”
他倒有些好奇,她下麵還要送些什麼來,又要怎麼樣同他“狡辯”。
怎麼這麼好說話啊?
薛清茵驚了驚。
這和書中的宣王不大一樣啊……
宣王將她送到了馬車上,然後派了個親衛跟隨。
薛清茵突然想起點事來,忙拉住簾子,探出頭去,脖子伸得長長的,問:“宣王殿下何時再去玄武軍的駐營地呢?”
宣王看了看她:“……過兩日。”
薛清茵點點頭,放下車簾。
這回肯定能在莊子上成功招待宣王了。
這廂薛家的丫鬟忙不迭地問起來:“姑娘,咱們這就走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丫鬟很是憂心。
不會是咱們姑娘又遭排擠了吧?
這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過去的大姑娘的確是走到哪裡都遭人嫌。
薛清茵:“沒事兒,今日是來擊鞠玩的,我這身子骨哪裡擊得動啊?公主見我覺得無趣,就打賞了我些東西,說是改日再約遊船。”
丫鬟聽得一愣一愣的。
真的假的?
不會是大姑娘在為自己找台階下吧?
薛清茵說著,才忍不住打開了那個紫金匣子。
匣蓋一掀。
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