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高興得不行。
宣王登時生出一分,好似被她感染了的輕快之情。
隻覺得跟前少女的眉眼,豔麗更勝春光。
前後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魏王的清月舫便變得擁擠了起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薛清茵帶著金雀那個臭脾氣的,和宣王那個一身煞氣的,朝他走來。
這他娘的是她的“朋友”???
魏王的表情繃不住了。
薛清茵很快走回來,站定,一拍手,歡歡喜喜:“人齊了,咱們走吧!”
這下身份仿佛掉了個個兒。
她才是那個殷勤招待的主人。
這頭魏王被迫低頭躬身:“……拜見兄長。”
四公主也支支吾吾喚了聲:“二哥。”
救命!
四公主要哭了。
魏王哥哥與二哥,與金雀都不對付。
再看薛清茵。
她言笑晏晏、輕鬆自在。
她果然是個手段厲害的!
清月舫從未迎來過如此多的,身份如此之尊貴的客人!
“宣王殿下,魏王殿下,金雀公主……”舫主心驚膽戰地躬身行禮。
頭都快低到船板上去了。
魏王昨個兒夜裡想了一夜的花前月下,如今全泡湯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他冷著臉道:“引路吧。”
“是是,您放心,這舫上再沒彆的人了。”
魏王不想說話。
之前要是這麼告訴他,他會很高興。
但眼下……這就等於提醒他,一會兒他隻能被迫和宣王對坐。
魏王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又覺得不對,馬上停住步子,從喉中擠出聲音:“兄長先請。”
薛清茵在後麵差點笑出聲。
果然,她沒看錯。
上次詩會,宣王就牢牢壓了魏王一頭。
薛清茵越來越覺得嫁給宣王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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