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可不管沈清寧睡意朦朧,直接湊到她耳邊大聲說道,“如今人人談論唾罵的對象,已經變成二小姐了!”
“什麼?!”
沈清寧這才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她揉了揉耳朵,震驚的問道,“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
雲舒興奮的點頭。
所以,她才會這般大膽,直接撲上.床喊醒了沈清寧。
沈清寧眨了眨眼,輕輕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威遠侯府的趙姨娘,果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啊。”
雲舒好奇的問道,“小姐,此次謠言鬨得這麼大,那二小姐可會被抬進威遠侯府,給那朱公子做妾?”
畢竟,朱玉龍可是威遠侯府的嫡出公子。
沈清雅,卻隻是丞相府的庶出小姐罷了。
即使是與二皇子明奕有染,可此次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被抬進威遠侯府……也隻能是做妾了。
“難不成她還能肖想做正室?”
沈清寧冷笑,“隻是這一次,怕是父親又要火燒眉毛了吧?”
沈清寧猜得不錯。
前兩日京城的謠言,還是針對沈清寧。
在故意有意隱瞞下,沈洪文並不知道此事。
但是今日,沈清雅與朱玉龍的香豔趣事一傳出來,沈洪文立刻便聽說了。
他怒不可遏,聽說還徒手拍碎了桌子……
沈洪文乃是文官,祖上三代都是文人。所以沈洪文麼,自然沒有半分功力,能徒手拍碎一張桌子,可見這一次他究竟有多憤怒!
“荒唐!放肆!大膽!不知羞恥!”
沈洪文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顧氏站在一旁,輕聲勸道,“老爺,這幾日清雅都被關在祠堂,並未出門呢。可見外麵的這些傳言不可信,都是針對清雅的一場計謀而已。”
“我自然知道這是謠言!但蒼蠅不叮無縫蛋!”
沈洪文怒聲喝道。
顧氏微微斂眉,眼中閃過一抹冷笑。
要中傷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有實招。
謠言,也是一把利劍。
這一次,明擺著沈清雅是被禁足祠堂,所以即便是京城起了謠言,沈洪文也不會相信。
即使是謠言中傷沈清寧,沈洪文也不會聯想到、被禁足的沈清雅頭上。
所以,馮氏才會這般猖獗,直接放出謠言。
偏偏,顧氏將計就計,直接將謠言這盆臟水,潑到了沈清雅頭上。
說起來,這一次也多虧了明瑾塵參了沈洪文那一本。
否則,換做是平日裡,這事兒沈洪文不輕不重也就揭過去了。
恰逢這兩日,沈洪文神經繃得緊緊地。
就怕後宅中鬨出什麼事兒來,傳入明瑾塵耳中,自己的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人越是怕什麼,便越是來什麼。
沈洪文怒不可遏,“這個孽障東西!那一晚中秋宴上便不安分!定是那一晚得了威遠侯府公子上心,所以才會有了今日這事!”
他立刻吩咐家丁,“去查清楚,這謠言究竟從何而起!”
很快,家丁去而複返。
聽完家丁的回話,沈洪文兩眼一翻,險些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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