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她眼神慍怒的盯著杜月兒,沉聲喝道,“簡直是胡言亂語!”
見宋老夫人氣得不輕,宋夫人忙站起身來,上前給她拍了拍後背順氣,“祖母彆生氣,當心氣壞了自個兒身子。”
沈清寧坐在原地不動,看向杜月兒的眼神,卻漸漸變得冰冷。
她無意與杜月兒糾纏。
誰知,這個女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
“老夫人!這事兒您隨便出去打聽打聽便知,月兒沒有說謊!”
杜月兒也開始激動起來,她著急的辯解道,“老夫人,聽說前段時日,沈大小姐在京郊外的桃花山、莊子上休養身子。”
“可卻是與幾名山賊,不清不楚呢!”
杜月兒怕是嫌她自個兒死得不夠快。
所以,拚命的將脖子,往宋老夫人手邊送去。
原沈清寧還想辯駁,但聽著杜月兒越說越荒唐,她索性端起茶杯,麵不改色的喝茶。
反正,她若是開口,少不得會落得個“心虛狡辯”。
她不開口,宋老夫人也不會讓杜月兒好過。
果然,杜月兒話剛說完,就聽宋老夫人衝門外怒聲喝道,“來人啊!將這個滿口胡言杜小姐,給老身趕出去!”
“日後,不準她再進侯府的門!”
杜月兒傻眼了。
宋老夫人知道這些事兒的話,不是應該趕走沈清寧的嗎?
怎的眼下,竟是下令將她趕走?!
難不成,是沈清寧率先在宋老夫人麵前,說過她什麼壞話?
因此,宋老夫人才會怒極,今日這般對她?
杜月兒越想,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於是,她轉頭衝沈清寧沒好氣道,“沈清寧!一定是你在老夫人麵前亂嚼舌根了吧!你到底給老夫人說了我什麼壞話?!”
沈清寧皺眉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般。
在今日之前,她還覺得杜月兒這個人,還有幾分心機手腕。
至少,比沈清雅要厲害許多。
誰知,也不知是因為杜明忡被關起來、無人給她撐腰了。
還是因為得不到明瑾塵,因此她喪心病狂到失去理智了。
所以,今日才會如此口不擇言?
她若繼續來宋老夫人麵前胡言亂語,隻會加劇宋老夫人對她的厭惡而已。
宋老夫人開口後,幾名家丁很快走了進來。
為首一名家丁走到杜月兒麵前,客氣的伸出了手,“杜小姐,還是你自己請吧!否則,就不要怪小的們得罪了!”
杜月兒惱羞成怒,轉頭怒視沈清寧,“沈清寧,你敢不敢與本小姐當眾對峙?”
“你敢保證,你與二皇子、朱公子、宋世子,甚至那山賊之間,沒有過任何往來嗎?”
她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沈清寧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再抬眼看向杜月兒時,眼中神色淡漠。
“杜小姐,我與這些人有過什麼往來,你怎會一清二楚?莫不是這其中有些事兒,還是杜小姐親自安排、親自謀劃的?”
她輕描淡寫的笑了笑,“這些事兒不管是否與你有關係。”
“倒是杜小姐後背上的紅斑胎記,京城人儘皆知,為此津津樂道呢!”
杜月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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