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果然是她!
隻是,這書信到底是誰寄來的,還有待查證。
這個角度看去,沈清寧也看不清杜月兒的書信中,到底寫著什麼。
杜月兒飛快的看完後,又將紙條點燃,隨後飛快的回信,將紙條捆在了信鴿的腿上。
須臾,信鴿便從縣衙騰空而起。
杜月兒似乎並未想到,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落在了沈清寧眼中。
昨晚這一切後,她便舒心的躺在床上開始午休。
昨兒個夜裡,她被沈清寧氣得一夜未眠,這會子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所以得抓緊時間補覺,以免沒有警力對付沈清寧。
見她很快睡了過去,沈清寧緩緩勾起了唇角。
彼時,信鴿還未飛出清溪鎮,就已經被一顆小石子兒給擊中。
信鴿鳴叫一聲後,跌落下來。
沈清寧取下信鴿腿上的紙條展開一看……眼中冷意愈發凜人!
很快,她便帶著信鴿回了縣衙。
明瑾塵與張冰在書房議事,沈清寧臨摹杜月兒的字跡,重新寫了一張紙條捆在了信鴿的腿上。
方才被她擊中的地方,有些紅腫。
怕信鴿飛不起來,沈清寧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給信鴿的傷患處塗抹上藥膏後,這才放它離去。
手中的紙條,已經被她給攥緊了,眼中神色幽深。
“惠妃……”
她從牙縫間,擠出了兩個字來。
……
眀奕痊愈後,惠妃便已經回了翊坤宮。
這段時日,惠妃也清瘦不少。
明淵午休躺下後,史無紅便來了翊坤宮,恭敬的給她回話,“惠妃娘娘,奴才早已按照您的吩咐,說服了皇上。”
“這一次,定是叫祁王有去無回!”
惠妃滿意的看了他一眼,“你做的很好!”
“隻要你忠心於本宮和二皇子,將來二皇子登上皇位,有的是你的好日子。”
她眼神冰冷,眼中散發出喪心病狂的恨意。
惠妃緊緊攥著雙手,“皇上對祁王不忍,顧念兄弟手足之情,總是不願對他下手!”
“這些年來,本宮的二皇子總是被明瑾塵欺負也就罷了,皇上從未替他撐腰出氣。如今若是再不行動,這個皇位就要易主了!”
她狠狠的一掌拍打在桌麵上。
史無紅低垂著頭,讚同的點了點頭,“惠妃娘娘所言甚是,今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高枕無憂?隻要明瑾塵與沈清寧一日不除,本宮便一日無法安睡。”
她壓下眼中的恨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皇上雖已經下定決心,到底還未下旨將明瑾塵召回京城。”
“此事,本宮若提起定是會惹皇上不悅,還需你多多勸說。”
“是,奴才明白,還請娘娘放心。”
史無紅恭敬地應下。
目送史無紅出去後,惠妃這才冷笑著喃喃自語,“沈清寧啊沈清寧,你隻以為抱緊明瑾塵的腿,就可以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這一次,本宮倒是要瞧瞧,沒有了明瑾塵,你算個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一隻信鴿便落在了窗台上。
見狀,惠妃連忙走上前,取下了信鴿腿上的紙條。
看清楚紙條上的內容後,惠妃臉色一變,“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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