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
沈洪文也跟著走近。
見沈清雅再一次暈了過去，忙吩咐下人，“還不趕緊將二小姐帶回去，請大夫來瞧瞧！”
李伯躊躇著，看著同樣躺在地上的佩兒，低聲問道，“老爺，那這丫頭？”
“拖下去亂棍打死！”
沈洪文毫不在意，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就這樣，被堵了嘴的佩兒，被下人拖了出去。
直到臨死，佩兒仍是沒能開口說出她的委屈，可謂是死不瞑目。
沈清寧很快出來了，隨楊瀚鬱離開了相府。
臨走時，吩咐雲舒好生照顧顧氏。
沈洪文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礙於方才她對他這個父親，沒有留絲毫情麵。怕一開口，當著楊瀚鬱的麵也不會給他留麵子。
因此，他咬牙沒有吭聲，目送沈清寧隨楊瀚鬱進宮去了。
禦書房裡的氣氛，壓抑而又沉重。
沈清寧進來時，正值史無紅弓著身子往外走。
兩人擦肩而過時，她從史無紅眼中看到了明顯的同情。
同情？
沈清寧心下，漸漸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來。
“楊都尉，你先下去吧！朕有幾句話，想單獨對清寧說。”
明淵抬頭看了一眼楊瀚鬱，示意他先出去後，神色複雜的看著沈清寧，“丫頭，你知道朕讓你進宮，所為何事？”
明淵對她的態度，顯然要親昵的多。
沈清寧知道，許是因為娘親的緣故。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大意。
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這兩句話，她還是明白的。
“臣女不知。”
沈清寧恭敬的給明淵請安後，這才抬眼看向他，“不知皇上今日，請臣女進宮所為何事？”
明淵站起身，從桌子後走了出來。
他緩緩走向沈清寧麵前，眼神複雜的打量著她。
眼中，閃爍著幾分追憶。
良久，他才輕歎一聲，低低的說道，“像！你與你娘親長得真是像！”
沈清寧不著痕跡的蹙眉。
明淵大張旗鼓的讓楊瀚鬱帶她進宮，莫不是就是為了說這幾句話？
見她沒有吭聲，明淵又負著雙手走向窗邊，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與她說話，“凝香走了多年，朕每每午夜夢回，都會夢到她。”
“朕此生，最對不住的人，就是凝香了。”
“等到朕百年之後，即便是去了陰曹地府，也無顏見她啊！”
聞言，沈清寧皺眉。
她隻聽顧氏說起過，當年娘親與皇上關係很好。
卻不知，這兩人之間，到底還發生過什麼。
眼下，聽明淵這樣說，沈清寧不禁懷疑，自家娘親與他之間……莫不是還有過什麼前塵往事？！
正想著，明淵卻突然轉過身來。
他神色漸漸變得沉重，沉重下似乎還有幾分複雜，“丫頭，今日朕讓你進宮，就是為了要你一個確切的答案。”
答案？
沈清寧心裡大致猜到了，他想要問什麼。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明淵問道，“你可是鐵了心，要嫁給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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