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惠妃娘娘,何時學會了無中生有?”
沈清寧皺眉問道。
惠妃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片子分明是在嘲諷她!
“你,你敢嘲諷本宮?”
“惠妃娘娘總算是聽出來了!你能顛倒是非,我為何不能嘲諷你?這樣不是很公平嗎?”
沈清寧毫不畏懼,看著惠妃被氣炸的樣子,她毫不客氣的說道,“惠妃娘娘也犯不著,拿什麼斬首示眾來威脅我。”
“畢竟我就這一條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早死晚死都得死。”
她聳了聳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見狀,惠妃與明淵眉頭擰的更緊了。
要威脅一個什麼都不怕、甚至連死都不怕的人,談何容易?!
“沈清寧,你就牙尖嘴利吧!本宮倒是要瞧瞧,你還能厲害幾日!”
惠妃咬緊牙關,沉聲說道,“你可知在咱們南郡,你同時與幾名男子不清不楚,可是有違女德,是要被浸豬籠的!”
“更何況,你不清不楚的這幾名男子,可都不是尋常人!”
“你若是繼續這般下去,就是禍亂皇室!是要被牽連九族的!”
她惡狠狠的威脅沈清寧。
可是,她連死都不怕,又怎會怕惠妃的威脅?
沈清寧不以為然的看著她,“我何時與二皇子、明瑾塵,以及宋世子不清不楚了?”
她有條不紊的辯解開來。
“與二皇子賜婚的是皇上,取消婚約的也是皇上,從始至終臣女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與明瑾塵兩廂情願,不礙任何人。”
“至於宋世子……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沈清寧冷聲說道,“宋世子是明瑾塵的外甥,我也隻拿他當做外甥看待!外甥生病,我去照顧醫治有什麼問題嗎?”
她隻覺得好笑。
不過是多去了平遠侯府幾次,會宋寶玉醫治罷了。
到了這些人眼中,便是她與宋寶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這些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拉她下水!
可見,有人若當真想要你死,是什麼理由都能胡謅出來的。
明淵答不上話來,惠妃強撐著厚臉皮,“你說拿他當外甥,誰知道到底是不是拿他當外甥看待?!”
“沈清寧,你的狡辯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那你們想如何?”
沈清寧開門見山的問道。
明淵眼神看向惠妃,這意思便是也讓她站出來回答。
惠妃心下不悅,卻也不好當著沈清寧的麵,與明淵爭辯,便隻好說道,“你既然犯下這罪行,就該受到懲罰才是!”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史無紅的聲音。
“老夫人,皇上正在與人議事呢!您現在進去不合適!”
能讓素來狗眼看人低的史無紅,這般小心翼翼說話的人……
除了宋老夫人之外,也就沒有第二人了!
果然,隻聽熟悉的冷哼響起,“老身適不適合現在進去,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老身有要緊的事要見皇上,你最好閃開。”
緊接著,殿門便被人推開了。
老態龍鐘的宋老夫人,麵色不悅的走了進來。
她腳下生風,史無紅也追得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