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文雖從未碰過她,可她心裡隻有他一人。
既然嫁給了陳伯文,陳夫人私心裡,便不願讓陳伯文與顧氏再有任何牽扯……此次的事情,他們陳府暗中相助便好。
或許對於每個女人而言,最不能提起的,便是夫君喜歡過的女人吧?
前任,幾乎是所有女人不可磨滅的陰影。
……
惠妃這個女人,除了心腸歹毒之外,便是心思縝密。
在沈清寧手中吃過太多的虧,因此這一次她格外謹慎小心。
在給沈清寧換上嫁衣後,她便讓宮女強行給沈清寧灌下了毒藥……雖不致命,卻能讓她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沈清寧並非不能反抗。
但也深知,惠妃若是要對顧氏與雲舒動手,輕而易舉。
沈洪文這個偏心眼的,也定是會袖手旁觀。
為了顧氏與雲舒的命,她便任由宮女給她灌下毒藥。
“皇上說欽天監已經測算過了,今夜子時,正是良辰吉時!那時便送你上路,很快就能到西郡了。”
惠妃得意的看著她,“皇上已經寫好聖旨,要封你做碩和公主呢!”
沈清寧四肢僵硬,麵色清冷如霜。
即便是塗抹著濃濃的妝容,身上嫁衣似火。
可她那雙清冷的眸子中,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光芒。
這火紅的嫁衣,與清冷的眸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冷冷的盯著惠妃,並未說話。
就怕惹怒了她,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會借機對顧氏與雲舒動手。
不過是幾句口頭便宜罷了。
她既然會被封為碩和公主,要被送去西郡和親。想必惠妃這女人,也隻敢在她麵前逞逞口舌之強,不敢當真對她做什麼。
因此,沈清寧權當沒有聽見她的聒噪。
畢竟,她的聒噪,也不能使她掉一塊肉。
見沈清寧隻當她是個跳梁小醜,惠妃冷哼一聲,“都什麼時候了,你竟還能如此氣定神閒。”
“本宮不妨告訴你吧!今晚便送你上路,到時候就連明瑾塵,也無法趕回來救你。”
“這一次,你隻能乖乖的,被送去西郡和親!”
看著她眼中的恨意,沈清寧淡淡的收回目光。
“你為何不與本宮說話?都什麼時候了,還端著一副清冷孤傲的架子?難道,你是怕了本宮?!”
惠妃惡狠狠的瞪著她。
誰知,沈清寧微微一笑,聲音沙啞的說道,“我素來不與兩種人說話。”
“哪兩種?”
惠妃還不自知,下意識皺眉問道。
剛問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掉自個兒的舌頭……沈清寧這個臭丫頭,向來口齒伶俐,隻怕下一秒又是要嘲諷她了!
果然,隻聽沈清寧道,“第一,是瘋女人,就是你現在這樣子。”
“第二,是傻子!與傻子說話,會拉低我的智商,與傻子持平,所以保持沉默便好。”
見她麵色淡淡的說出這兩句話,惠妃氣得頭頂生煙!
她就知道,她不該問的!
“你竟敢罵本宮又瘋又傻?!”
惠妃氣極,忍不住舉起手,試圖朝著沈清寧臉上揮打過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道著急的聲音響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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