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百姓的指指點點,宋寶玉絲毫不慌張。
作為平遠侯府世子,即便是被宋老夫人等人、保護的嚴絲合縫,從未遭受過任何風浪。
可他骨子裡的,帶著平遠侯府世代的血氣與霸氣。
“沈二小姐,你辱罵本世子多管閒事也就罷了!作為一個還未出閣的小姐,張口閉口便是‘有一腿’,還真是思想開放。”
宋寶玉嗤笑一聲,“哦!是了,本世子倒是忘記了。”
“沈二小姐早年間,在沈大小姐與二皇子有婚約期間,便與二皇子不清不楚。”
“甚至,將清白都交給了二皇子,如今雖未嫁人、卻已成婦人,也難怪言語間如此放.浪!”
笑話!
想要與他打嘴仗?
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就連眀奕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還會怕了一個沈清雅不成?!
果然,宋寶玉一番話,懟的沈清雅啞口無言!
她臉色漲紅,竟是比沈洪文還要窘迫!
一旁的百姓,立刻被宋寶玉的話給吸引了,紛紛對沈清雅也指指點點起來。
不等沈清雅開口,宋寶玉又毫不客氣的說道,“沈二小姐,你苦心孤詣的、從你嫡長姐手中,搶走了二皇子。”
“敢問,為何這麼久過去了,二皇子還不願娶你進門?”
“可見,是瞧不上你!隻是玩.弄你而已啊!”
宋寶玉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
沈清雅言語粗鄙,他便處處往她心口上紮刀子!
他這一言一語,都像是撒在沈清雅傷口上的鹽巴,痛得她臉色扭曲起來。
因為,宋寶玉著實是說中了她的痛處!
她無名無分跟了眀奕這麼久,到現在為止,竟是連個側妃的身份都沒能落下……這對沈清雅而言,無異於是當眾打耳光啊!
“宋世子,你……”
沈清雅氣不過,正要開口辯解,已經再次被宋寶玉搶先。
“沈二小姐可知,惱羞成怒是什麼模樣?”
宋寶玉挑眉,嘲諷的勾起了唇角,“你若眼下照照鏡子,便知何為惱羞成怒了。”
沈洪文深知,沈清雅不是宋寶玉的對手,便立刻轉頭,衝她低低的斥責了一句,“住口!”
沈清雅不甘心的咬著嘴唇,將還未脫口的話咽了下去。
她恨恨的盯著宋寶玉,麵紅耳赤的承受圍觀百姓各異的眼神、以及指指點點。
不給沈洪文說話的機會,宋寶玉已經開口道,“既然,今日諸多百姓在場,本世子便好生將最近的流言蜚語,解釋清楚。”
說著,他也不顧門檻上的灰塵,直接坐了下去。
宋寶玉看著下麵越聚越多的百姓,示意沈洪文閉嘴後,這才緩緩說道,“諸位!”
“近段時日,京城內的流言,不但給本世子帶來困擾,也給沈大小姐帶來了困擾!”
他臉色雖蒼白,可拚儘全力,擲地有聲的說道,“在此本世子便說上幾句,本世子與沈大小姐之間,乃是清清白白!”
“諸位應該知曉,從前沈大小姐與二皇子之間有婚約。”
“破壞他們婚約的人,正是沈二小姐!後來本世子的皇表叔,得到了沈大小姐芳心。”
“而後,皇表叔與沈大小姐情投意合!還不等皇表叔請求皇上賜婚,便已傳出,本世子與沈大小姐之間的流言。”
宋寶玉搖了搖頭,歎息一聲,“真是人在府中坐,鍋從天上來!”
“本世子素來身子不好,甚少出府。因舊疾纏身,這才請了沈大小姐前來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