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當即也開口說道,“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們清寧怎麼害你了?”
宋寶玉與周寧夕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也紛紛為沈清寧叫屈。
見杜月兒答不上來。
惠妃坐在一旁,對明淵輕聲說道,“皇上,月兒也算是您看著長大的!她什麼性子,您最是清楚不過了。”
“方才在偏殿,臣妾背著您也問過了,月兒也說是沈清寧。”
說著,惠妃瞥了一眼顧氏,“在臣妾麵前,月兒絕對不會撒謊!”
顧氏麵色鐵青,“所以惠妃娘娘的意思,的確是我們家清寧,害了杜小姐不成?!”
簡直是無稽之談!
沈清寧的性子,她又如何不了解?
自家女兒,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即便是杜月兒再如何猖獗,隻要不觸及沈清寧,她都不會動手。
可今晚,杜月兒卻是一口咬定,是沈清寧所為?
顧氏再也忍不住了,語氣充滿怒氣,“惠妃娘娘,杜小姐,你們一口咬定是我們家清寧。那我倒是要問一句了,有證據嗎?”
“我們家清寧,怎會平白無故陷害杜小姐?”
杜月兒更是答不上來,眼神心虛的閃爍著。
因為,今晚本是她陷害沈清寧啊!
誰知,會自食惡果?
“我雖拿不出證據來,但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是沈清寧害了我!”
杜月兒緊緊咬著後槽牙,拚儘全力說道。
今晚,雖是她起壞心在先,但也的確算是沈清寧害了她呀!
所以,即便是立誓,她也是不怕的……杜月兒轉頭看向顧氏,目光帶著幾分挑釁,“沈夫人,你敢讓沈清寧出來與我對峙嗎?”
這時,惠妃也慢條斯理的開口了。
她掃了一眼杜月兒,“本宮瞧著,今晚沈清寧對月兒的敵意可不輕呢。”
“大抵,是祁王放出了我哥哥,所以沈清寧心下不滿?”
這話,頗有幾分“禍水東引”的意思。
就像是,故意拿著這件事兒,篤定是沈清寧陷害杜月兒的動機似的。
聞言,有人若有所思的點頭,有人仍是保持狐疑,有人皺眉看著惠妃與杜月兒。
周寧夕皺眉,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可是,寧姐姐方才喝了這果子酒,就醉倒了。被一名叫秀雲的宮女,攙扶去偏殿歇息了呀!”
“寧姐姐都醉了,怎麼害你?”
明淵目光陰沉,“太和殿的偏殿隻有兩間,其中一間因屋頂漏雨還在修繕。”
“能歇息的,隻有一間。”
可方才,他們去了那唯一的一間偏殿,裡麵就隻有杜月兒與那男人而已!
又哪裡,有沈清寧的蹤影?!
見明淵麵色懷疑,惠妃忙逮著機會說道,“皇上,定是因為沈清寧害了月兒。然後怕咱們起疑,就偷偷逃走了!”
“依臣妾之見,她醉酒是假、想要謀害月兒是真啊!”
“否則,她怎會不在偏殿、也不在這裡?”
明淵抬眼看去。
見大殿中,的確是沒有看到沈清寧的身影。
於是,他目光一沉,正要詢問沈清寧在何處。
這時,隻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惠妃娘娘是在找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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