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被暗衛扭著胳膊帶進來的人,除了壯勇還會有誰?!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拓跋悅驚呆了!
她忙上前幾步,著急的說道,“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壯勇是本公主的人,何時成了你們朝廷通緝的犯人了?!”
“你的人?”
沈清寧輕笑一聲,“拓跋公主莫不是忘記了。”
“當初在邊疆,是你求著讓我給你解毒。然後,把壯勇給了我,如今怎的又變成你的人了?”
“莫不是從一開始,你就在誆我?”
“將壯勇放在我身邊,就是為了給你做眼線?!”
一連幾個問題,問的拓跋悅啞口無言,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她這不是,自己暴露了嗎?!
見拓跋悅答不上來,明瑾塵與沈清寧對視一眼,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壯勇臉上,“壯勇,你還有什麼話說?”
“王爺,我……”
壯勇張了張嘴,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清寧眼角餘光看向拓跋悅,隻見她小臉發白,雙手緊緊攥著袖口。
可見,是緊張了。
“既然你無話可說,罪名便成立。來人,將他帶回去,收押等候處置!”
明瑾塵大手一揮,冷聲吩咐。
暗衛應聲,頭也不回的押著壯勇出去了。
拓跋悅傻眼了。
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王爺,不論壯勇是誰的人。不知他犯了什麼事,好端端為何就成了朝廷通緝的犯人?!”
明瑾塵眼觀鼻鼻觀心,明擺著是不想回答拓跋悅的話。
不屑,與她說話。
沈清寧抬頭答道,“是我報的官。”
“是你?”
拓跋悅更是不解。
她眉頭緊皺,“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要報官?!”
“我以為,拓跋公主心裡該有數才是。”
沈清寧搖了搖頭,再次輕笑。
她仍把玩著手邊的茶杯蓋,慢條斯理的說道,“壯勇不經通稟,擅入我相府後院。還順手放走了,我沈家的罪人。”
“你說說,這等大事,我不報官將他抓起來。難道要任由他,逍遙法外嗎?”
這話,把拓跋悅給問住了。
沈清雅哪怕與沈清寧不對付,但她也姓沈。
說她是沈家的罪人,也沒什麼毛病!
人家關起門來處理自個兒的家事,壯勇進門就放走了人沈家的罪人……也的確不合適。
拓跋悅不占理。
但偏偏,又梗著脖子不願低頭!
今兒壯勇就這麼被他們給帶走了,她不是又白白損失了人手?
拓跋悅儘全力保持冷靜,“王爺,壯勇的確不對在先。但是,這件事情本公主可以解釋,你將他放了吧!”
明瑾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雖未開口,眼中含義一清二楚:你讓放就放,本王該聽你的?
拓跋悅自討了個沒趣,訕訕的住了嘴。
“罷了,拓跋公主。”
沈清寧放下茶杯蓋站起身來,“今日這茶水我們也喝了,舊也敘了,犯人也抓走了。也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罷,兩人並肩出去了。
看著兩人就這麼出了門,方才被明瑾塵一腳踹倒的房門,還靜靜地躺在地麵上。
拓跋悅一雙眉擰的緊緊的,沒忍住衝沈清寧的背影,脫口喊了一聲,“沈清寧你站住!”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