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都無傷大雅,畢竟遭罪的是他自個兒。
所以,沈清寧便大發慈悲的,不與他一般見識了。
雲舒應下,轉身出去了。
周寧夕捂著肚子,麵帶嘲諷的笑了笑,“這沈清雅也真有意思!一有靠山,就張牙舞爪的擺起譜來了,我倒是要瞧瞧,她能輕狂幾日!”
“她輕狂幾日我不知道。”
沈清寧搖了搖頭,“但是,沈瑞的好日子,卻是要開始了呢。”
若是沈清雅當真在二皇子府得勢了,可不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好日子?
“七皇嬸,我怎麼總覺得,你像是話裡有話呢?”
周寧夕蹙眉。
“你聽錯了吧。”
沈清寧笑了笑。
不多時,雲舒便回來了。
“小姐,原來今兒可不隻是二皇子府來人接走大公子呢!二小姐也回來了!起先奴婢還沒瞧見,原來她一直在馬車內。”
她癟著嘴,“跟前段時日相比,二小姐如今真是風光呢!”
“小姐您是沒瞧見,那光鮮亮麗的,活脫脫像是哪家少夫人出來了!”
雖然,這話有些誇張。
但也實在是因為,前些日子沈清雅被拓跋悅趕走後,太狼狽了。
“奴婢見她那模樣,在二皇子府應該過得不錯。隻是不知道那位拓跋公主,如今在二皇子府的日子怎麼樣了。”
沈清寧瞥了她一眼,見這丫頭一臉的幸災樂禍……
她不由輕笑,“其實,我也有點好奇。”
拓跋悅高傲如斯。
在她眼中,沈清雅不過是一個狼狽的階下囚。
她好心救了她,誰知如今……反倒是與她平起平坐,共侍一夫了?
要知道,沈清雅可是伺候過拓跋悅的父皇、以及皇兄們的女人!
這樣一個肮臟的女人,怎麼配與她平起平坐?!
她聽了沈清寧的話,將沈清雅給趕走了。可這個女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怎麼也甩不掉,竟是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還與她共侍一夫……
不用看見拓跋悅的模樣,沈清寧心裡都知道,她如今是什麼心境。
三人正笑著,宋寶玉便急匆匆進了清寧園。
隻見他滿手是血,就連臉上也有血。
眼神帶著幾分狠厲,就像是剛剛捕獵回來的狼……
周身,泛著一股子血腥味。
他腳步飛快,一進門便急匆匆問沈清寧,“皇表嬸,皇表叔可回來了?”
他知道,如今明瑾塵算是在沈家住下了。所以有事來找他的時候,都是直接到了沈家,沒有去祁王府。
見他如此反常,沈清寧不由站起身來,“寶玉,這是怎麼了?”
周寧夕也吃了一驚。
她抱著肚子,驚訝的盯著宋寶玉,“宋寶玉,你這是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嗎?”
“怎麼搞得這麼狼狽?這些血,是從哪裡來的?!”
周寧夕有孕在身。
如今聞到血腥味,心裡就不舒坦。
沈清寧忙吩咐雲舒,將她扶到裡屋避開,這才轉頭嚴肅的對宋寶玉問道,“寶玉,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可是,出什麼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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