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宋釗瞪著雙眼,話剛出口,隻聽門外已經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蘇大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宋兄,這一次真是抱歉了!我得帶寶玉走一趟,這件事兒必須要有個交代。”
說話間,他已經出現在門口。
見明瑾塵也在,恭敬地行了禮,“王爺,此事微臣需秉公辦理。”
知道他是個公正廉明的好官,明瑾塵自然不會為難他。
他點點頭,“蘇大人,眼下這樁案子是怎麼說的?”
“王爺,宋兄,這件事情有點棘手啊!侯家那邊,侯夫人以命相逼,非要讓我給他們一個說法。”
蘇大人歎了一口氣,無奈搖頭說道,“還有威遠侯府。”
“眼下,威遠侯與威遠侯夫人都在侯家。說是這件事兒若是我不給交代的話,就要鬨到皇上跟前去了。”
“如今皇上龍體堪憂,怎能為這些事情煩心?”
若是明淵知道,宋寶玉把侯亮給殺了……
怕是又會鬨出多少事兒來。
“果然,朱函平那老賊在從中挑撥!”
宋釗氣得渾身發抖。
他與朱函平,自幼不對付;
宋家,曆代都是侯爵,可朱家卻是朱函平的老子那一代,才給封了侯爵。所以朱函平對宋釗嫉恨在心,兩人又年紀相仿,從小打鬨到大。
朱玉龍雖比宋寶玉年長幾歲。
但這兩人一見麵,也是掐的你死我活。
總之,朱家與宋家,曆代都站在對立麵。
這一次,朱函平攪和進來了,看樣子是不把宋家拉下水,誓不罷休啊!
“朱函平這個老賊,就是個攪屎棍!平時乾啥啥不行,暗中使壞第一名!這一次他是鉚足了勁兒,要跟我宋家過不去!”
宋釗咬牙切齒的罵道。
“宋兄言之有理。”
蘇大人讚同的點頭,“方才在侯家,我不過是替寶玉說了幾句話。那老賊就衝我一頓嚎,罵的臉紅脖子粗的。”
所以,蘇大人一怒之下離開了侯家。
寧願,將寶玉帶去問個清楚。
“那威遠侯夫人也是個厲害的!這惡婆娘,實在是難纏啊!”
說著,蘇大人再一次搖頭歎息。
侯氏的性情,本就與街頭潑婦相差不了多少。
又是先帝親封的郡主,她若是要鬨事,還真有些難纏!
“蘇兄,難為你了!”
宋釗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蘇大人的肩膀,“這件事情,雖說殺人是寶玉不對。但是,也實在是侯家太過分了……”
“我已經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蘇大人應道,“你放心,寶玉是我看著長大的。”
“侯亮一家有多討人厭,我也是知道的!我隻是帶寶玉去侯家,與他們當麵對質!絕對不會,任由他們欺負寶玉。”
隻要將事情弄清楚,先堵了朱函平與侯氏的嘴才是。
宋寶玉站了出來,“爹,蘇伯伯,你們彆擔心!一人做事一人當,哪怕今日讓我給侯亮償命,我也要拉著他們侯家下地獄!”
“絕對不會連累爹,連累了宋家!”
看著自家兒子一臉堅定的樣子,分明是成長了不少,宋釗心下甚慰。
但是一聽這話,他氣不打一出來,惡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宋寶玉臉上,“你這個混賬東西!說的是什麼混賬話?你爹我會任由你,被人弄死不成?!”
他大手一揮,“蘇兄,走吧!我也隨你們一同去侯家!”
宋寶玉是他的兒子,他怎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