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侯氏,也氣得麵紅耳赤,站在一旁瞪著沈清寧。
“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是寶玉打死了侯大人。到底是你們想借機從中牟取利益,還是彆有用意?”
沈清寧又道。
見侯夫人與侯氏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宋釗與蘇大人不免對視一眼。
果然,沈清寧同行真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了!
這下,哪怕侯夫人與侯氏再如何胡攪蠻纏,他們也不怕了!
侯夫人與侯氏愣在原地。
沈清寧一推,直接從中間走過,朝著房裡走去。
宋釗幾人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侯夫人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見沈清寧幾人已經進了屋,尖叫著跟了進去,“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清寧進了屋,隻見侯亮的屍體還在地上,雙眼瞪得老大,渾身是血。
乍一看,的確有些恐怖。
幾名太醫、仵作,甚至還有大夫都守在一旁。
朱函平站在一旁抹淚。
但見宋釗幾人進來了,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鬱,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蘇大人,不是說將宋寶玉捉拿歸案嗎?”
“怎麼,就這麼客客氣氣的請來了?!”
他質問蘇大人。
朱玉龍心裡可恨了。
他與宋釗都是侯爺,但因著朱家比不上宋家,沒能出個先皇後,也沒有一位身份尊貴的老夫人坐鎮。
所以,他的兒子朱玉龍自出生,就隻能是個普通的公子哥。
而宋寶玉,自出生就是世子爺……
如今,他兒子的屍骨怕都化成了黃土,而宋寶玉還好好的活著。
他心裡對宋家的恨意,早已深埋多年!
這一回能扳倒蘇家,他樂得快找不著北了!
“威遠侯若是看不順眼,大可用繩子將寶玉五花大綁!但是我醜話撂在前頭,今兒若是這事兒是侯家理虧,你要敢傷了寶玉半根汗毛,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見蘇大人不知如何回話,沈清寧冷笑一聲,眼神不善的盯著朱函平。
這一開口,絲毫不給朱函平留半分臉麵!
今日,她既然是來給宋寶玉撐腰的,便自然要抬出氣勢來!
在沒有給宋寶玉定罪之前,她倒是要瞧瞧,誰敢動他半分汗毛!
她氣勢全開,一時間就連宋釗與蘇大人也被震懾住了。
宋寶玉第一時間躲在了沈清寧身後,那模樣就像是尋求庇佑的小孩。雖沒有開口,但也直接表明了態度,他今兒有皇表嬸護著!
沒想到沈清寧會直接撕破臉皮,朱函平愣了一下。
侯氏忍不住了,“沈清寧,你還不是祁王妃呢!你端出王妃的架子給誰看?!”
“誰看我,我就給誰看!”
沈清寧鄙夷的看著她,“威遠侯夫人,誰說非要端出王妃的架子,才能護著寶玉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寶玉殺了侯大人,我便瞧瞧是不是這回事!”
說罷,她蹲在了屍體麵前,掏出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戴上。
她細細的查看屍體,仵作在一旁低聲說,侯大人已經氣息全無雲雲。
沈清寧臉色未變,手上動作未停。
突然間,她眼神微微閃了一下,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幾人,“是誰說,侯大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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