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娜的身體雖然已經長大，但她骨子裡還是那個在秦九麵前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原本隻能存在於外界的寶石現在可以輕而易舉地被她收回體內，她跟獻寶似的將寶石遞給秦九看。
“現在我已經完完全全可以控製這片空間了！它再也沒有辦法束縛我！”
“太好了！”秦九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維娜完成進化，她需要擔心的事情就可以少一件。
維娜杏眼睛帶笑，一屁股坐下。
可她並不是坐在床上，也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虛空之中，翹起二郎腿晃悠。
她坐著的地方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她就像是坐在一張隱形的椅子上，隻是其他人無法看見。
不僅秦九，連一旁的瀟灑也懵了。
它驚奇著跑到維娜身後，仔細在她臀部附近觀察。
在它足足繞行三圈之後，最終受到維娜的一擊飛踢。
瀟灑摔在床上，捂住自己的腰間，指著維娜罵罵咧咧。
維娜“哼”了一聲，對瀟灑做了個鬼臉，道“誰叫你在女孩子的身後亂看，小色老頭！”
瀟灑一聽，一股熱血上湧，它喘著粗氣，看上去十分氣憤。
它也顧不上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腰間，它從床上跳下來，張牙舞爪向著維娜衝去。
它堂堂一位紳士，被維娜三番四次惹惱，它在她麵前似乎很難保持冷靜。
無它，她太會氣人了！
維娜還是小孩子身形時都沒有害怕和瀟灑乾架，更彆說現在。
她從並不存在的椅子上跳了下來，雙腳並沒有踩在地上，而是懸浮在半空之中。
她的挑釁和瀟灑的怒火在空中碰撞，迸濺出無形的小火花。
秦九再次歎了口氣，攔在二者之間。
明明不久前她們的關係有所緩和，為什麼現在又開始鬨騰了？
而且瀟灑平時很能忍耐情緒，但偏偏對上維娜，它的情緒就變得不可控起來。
難道這是蝠類戰獸的天性？
瀟灑被秦九擋住去路，緊急刹車，但還是不可控地撞上秦九。
而維娜則是停在原地，目光落在那隻小黑蝙蝠上。
“好了好了，彆鬨了。”秦九的視線從維娜的衣服上掃過，她搖搖頭，道“你先穿我的衣服，明天我帶你去買新的。”
維娜莞爾“好！”
秦九這幾日陪維娜買了全新的日用品，和蕭清月與希思特一起去往第三實驗室看望李柯，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觀察崔博士的動向和網絡上的言論。
自蟲洞災害發生以來，網絡上的言論總是圍繞著這幾個蟲洞產生，鮮少有其他八卦新聞出現。
甚至連秦九的消息也幾乎無人談論，大家似乎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
這些蟲洞突然出現，沒有規律可言，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吊在每個人的頭頂，沒人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喪命的人。
在這種高壓之下，麵對聯邦的無能，平民百姓意見很大。
現在網絡上關於辱罵聯邦政府的詞條壓都壓不住，基本上消失一條另一條就會出現，比任何生命都要頑強。
秦九甚至能想象到伊萬納大發雷霆，遷怒部下的樣子。
不過秦九關心的可不是伊萬納，她時刻等待著一條關於戰獸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