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心中一慌,以為林安平看見自己中毒,剛要解釋,卻看見自己手臂上的血管脈絡已經恢複血紅色。
看樣子吞下去的蛇寶真的能解萬蛇之毒。
“你額頭和身上的傷都是誰打的?”
林安平卻麵色沉重,看向林安然問道。
林安然還以為怎麼了,收回胳膊放下衣袖,輕舒一口氣後抬眸看向林安平,笑得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
“二哥,我沒事,就是前兩天被林芙蓉欺負了,不過咱家已經狠狠教訓了她,她傷的比我還重呢,而且因為這事,爹可威武霸氣的和奶奶吵架分了家,如今咱們二房和老林家那邊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算是因禍得福吧!”
“分家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沒這回事,爹也要分家,不然的話咱們家日子沒法過,和林芙蓉可沒關係!”
林安平有些憤怒,冷哼一聲,“不過她既然敢欺負你,就肯定還有下次,你放心,等二哥臨走前再去好好警告她一番,她要是還敢動手,下次二哥回來直接打斷她的腿!”
“二哥真威武!”
林安然捂嘴偷笑,衝著林安平豎起大拇指。
林安平笑著揚起下巴:“那必須的,誰也不能欺負我小妹!”
“好啦,老二啊,娘這就做午飯,你來幫我生一下火!”
安素雲溫柔的笑著看著一雙兒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林安平答應一聲,幫著安素雲開始燒午飯。
林安然便坐在一旁的木板上,給自己把了個脈,心脈俱全,氣息穩暢,絲毫沒有中毒之象。
短短片刻,蛇寶便能有此奇效,難怪書中記載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貝。
林安然不禁惋惜,要是多注意一點沒受傷,這蛇寶留著日後肯定能有大作用。
她又斜睨了一眼簍子裡的蛇蛋,起身跑出去找了個草垛子,揪了一把乾稻草回家,放進竹簍裡擺好後,將蛇蛋放了進去,再蓋上一層乾稻草,伸手感受了一下溫度。
簍子裡很暖和,她收回胖乎乎的小手,看著竹簍子有些期待。
但願這枚蛇蛋是好的,還能孵化出小蛇。
一想到能飼養一條銀環雞冠蛇,她的內心有些抑製不住的激動。
……
林大森揪著滿身傷痕的林芙蓉回了祠堂,礙於不少村民在場,沒敢大肆吵鬨,快步跑到打瞌睡的王桂芝跟前告狀。
“娘,你看看林大山把我打的,都流鼻血了,下手特彆很,我跟他說了您,他反而打的更狠,還叫我日後躲他遠遠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完全不把咱們家,把您放在眼裡了!”
說完,林大森指著鼻梁山的淤青給王桂芝看,生怕她瞧不見。
王桂芝聞言蹙眉,看向小兒子,“那孽子真這麼說的?”
“那還能有假,他還說隨便告狀,反正現在分家斷親,您老出麵也不管用了!”
“哼,連親娘都不放在眼裡,真是養個白眼狼,早知道當初我就該把他溺死在屎坑裡!”
林大森連連點頭:“可不是,我和大哥都孝順您,聽您話,就他一個人老悶不做聲的跟您作對,養了一家子的反骨,林安然那個小畜生今天還直呼我的名字,我看他們二房現在是要翻天了!”
王桂芝聽著越來越生氣,可一想到林安然那個狠勁,連蟒蛇都搞不死她,趕緊勸說一句:“你日後自己出去彆招惹他們家,省得有個三長兩短的不是要你的命麼!”
林大森聽著話鋒不對,看向她,“娘,你這是啥話,不追究二房的錯了?那我這頓打豈不是白挨了!”
“怎麼會呢!”
王桂芝心疼的摸了林大森一下,解釋道:“隻不過那孽子有句話說的對,咱們如今分家,我又對外放出狠話斷了親,現在叫娘上門去擺譜估計二房一家子也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