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著餘家人沒時間搗亂,他們得抓住時機,將新式糕點樣子出來,把鋪子開起來才是重中之重。
不過這些事情,林安然不打算去管,一切都讓林大山處理盯著就好。
她相信爹能做好這些事情!
回頭她才能抽出空去做其他的事情!
等林大山走了過後,林安然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就拽著林安業出了門。
鎮上這幾日接二連三出了事情後,凶手沒有抓到確認,人心惶惶,路上的行人少了一大半,巡邏的隊伍每隔一會就會巡邏一趟,氛圍格外壓抑。
林安業牽著林安然的手走到街上,雖然林安然很不願意。
但是拗不過三哥濃厚的兄長之愛。
兩個人剛走到縣衙門口,就看見林安知臉色有些煞白,神情恍惚的走了出來。
“四哥!”林安然歡快的喊了一聲,跑上前去。
林安知似乎感覺有人叫自己,抬頭看了一眼林安然,以為自己是熬夜出了幻覺,怔在了原地抬手揉了揉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林安然跑到林安知身旁,他才反應過來,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
“小妹,你怎麼來了?”
林安然感覺林安知的狀態很不對勁,皺起了小眉頭問道:“四哥,你咋啦?是不是審訊出了問題?”
此時在縣衙,林安知也不好多說,便拽著林安然離開了。
林安業剛走過來,一看他們走了,立即追了上去。
林安知一直走了好久,直到完全看不到縣衙的時候,他才扭頭,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林安然他們兩個人。
“我好想闖禍了!”
林安然微眯眼眸,緊盯著林安知。
林安業有些不解發問:“你昨夜不是值守麼,怎麼會闖禍?”
林安知有些煩躁的揪了一把頭發,很是無語道:“我也不知道餘召怎麼那麼不禁打,隻是五六鞭子,他就承受不住死了,餘家人震怒都驚動了侯大人,侯大人礙於兗州知府的麵子,讓我交出捕快的令牌,停職回家等信……”
越說越煩,林安知直接蹲在了地上抱著頭,腦子疼得快要炸裂了。
“餘召死了?那審問出他是殺人凶手了嗎?”林安然趕緊問道。
若不是殺人凶手,等餘家人放出來,餘承禮那個老頭子能輕繞了四哥?
林安然能理解四哥為何這樣的煩躁和無奈。
林安知有氣無力的回答:“根據餘家人的供詞,以及餘召自己的交代,已經能夠確定餘召就是殺害莊勤的凶手,至於那個黑衣人目前也就知道名字叫做郭春,死於毒殺,是誰殺得還不清楚,嫌疑最大的就是秦克己!”
林安然聞言一笑,拽著林安知起身。
“殺人凶手死不足惜,四哥你壓根沒有必要為這個事情苦惱!”
林安知扭頭看向林安然,道:“侯大人之所以收了我的腰牌,就是因為兗州知府已經給侯大人飛鴿傳書,正在趕來的途中,侯大人才不得不露麵安撫了一下餘家的人!”
林安然不以為然,輕笑道:“四哥,兗州知府來了又如何,你可是捕快,審訊犯人是你職責所在,又沒有濫用職權,另外餘召就這麼死了,那都是便宜了他,不然的話他可是要被砍頭的,不比現在死的更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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