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忠心的人,才不會背叛,可以說整個秋風鎮,隻有你知道這些秘密,若是傳出去,那肯定是你泄露的秘密!”
林安然笑眯眯地看著趙大刀,又道:“趙伯伯,反過來想,也是因為我信任你,所以才讓你知道這些,是說明我要重用你啊!”
趙大刀現在的內心,一片崩潰。
可漸漸地就回味過來,這個小丫頭,蔫壞蔫壞的,她明顯就是為了要讓他忠心辦事,才給他看這些。
連好運賭館的管事,都不敢隨隨便便的看謝追尋,林安然卻壓根不瞞著他。
這是要把他硬栓到一條繩上,趙大刀忽然有些後悔,倒不如在鴻運賭館做個打雜的,好歹沒這麼大的精神壓力。
不對,在鴻運賭館打雜,他得天天受欺負,家裡人也得不找好。
那不如跟著林安然後麵做事,好歹是好運賭館的管事,比起從前要更風光。
趙大刀神情變幻莫測,最終道:“好吧,你這小丫頭坑我和你成為一條船上的人,我現在跑不了了,那麼隻想問一句,若是我當了這好運賭館的管事,幫著你們做事,那第一件事情能不能踏平鴻運賭館?”
林安然盯著趙大刀,笑意更濃。
“那這一切,不都要看趙伯伯的決心麼,從今以後你是這賭館的管事,除了謝東家,其餘的事情不都是你看著辦麼!”
趙大刀心裡有了譜子,不再多說。
謝追尋讓趙大刀先下樓等著,隨後房間內就剩下他們倆,謝追尋這才不解的問道:“你費這麼大的功夫,說服趙大刀幫咱們辦事,他真的能信任嗎?”
其實,趙大刀能不能做成事,謝追尋心裡有數。
但是趙大刀能不能保密他的身份,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
林安然自然明白謝追尋的顧慮,道:“放心吧,我看人還是很準的,趙大刀這個人靠得住,日後賭館的事情你儘可放心的交給他去做!”
話若,她從懷中掏出了三千兩的銀票,遞給謝追尋。
“這筆錢是封晟的,算做入股,明兒開始籌備著花樓開業吧,花樓就開在鎮上煙花巷裡,那一塊已經形成了生意的火候,我想的是花樓裡是最容易打聽出東西的,所以地下或者房間都藏有暗門為好,那樣日後的每一個花樓怎麼建成你應該都能心中有數!”
謝追尋收下銀票,道:“行,我知道了,最近賭館的營收不錯,加上這三千兩銀票,籌備起花樓是足夠了!”
林安然想了一下,道:“我回去就開始畫花樓的建造圖,這期間你好好挑一處地方,解決完用地的事情,再開始建造!”
林安然想著,又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遞給謝追尋。
“你外傷發炎,這幾日不要沾水了,房屋裡儘量通風,另外每日換藥一次,切記不可再這樣弄的屋裡陰暗潮濕了!”
“是!”謝追尋答應一聲,想著要從床上爬起來送林安然。
林安然示意他睡下彆動:“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打足精神交代好趙大刀的事情就行,有事的話,可以往我家送信!”
“好!”
趙大刀侯在樓下,林安然臨走前又囑咐一番,衝著趙大刀壞壞一笑便離開了。
趙大刀:“……”
完了,在秋風鎮打打殺殺半輩子,鴻運賭館的東家和原先的手下都沒能坑到他,反倒是被一個小丫頭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