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珠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安然。
春桃也同樣是這個反應。
其餘人紛紛都被林安然的話驚嚇到了。
蘇汝城不敢置信的怒斥道:“林安然你休要口出狂言,辱我女兒。”
林安然瞪著蘇汝城:“我是不是辱你女兒,你請個大夫來一看便知,想讓我三哥當你們蘇家臉麵的背鍋俠,不好意思,我們林家不吃這個虧。”
話音落下,林安然又看向蘇明珠,道:“蘇小姐,我略懂醫術,隻是淺顯一摸,便知道你大概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就算我三哥今晚與你行苟且之事,也不會造出兩個多月的身孕。
更何況我三哥昏迷,你也是昏迷過去的,兩個昏迷的人能做出什麼事你自己心知肚明,若不想我將這個事情傳遍秋風鎮,你老老實實說出前因後果,不然的話,我定要告你們蘇家一個強取豪奪,栽贓嫁禍之罪。”
蘇明珠驚愕地盯著林安然,腿下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掩麵啜泣。
春桃立即上前安撫。
蘇汝城見狀,這下徹底醒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他堂堂正正做人這麼多年,卻不曾想,被自己的親女兒丟儘了臉麵。
蘇汝城又羞又臊,上前揪住蘇明珠的頭發用儘力氣甩了一耳光上去。
“你這個孽女!”
蘇明珠被一巴掌打趴在地上,春桃趕忙跪下求情。
“老爺,小姐、小姐她也不是有意的,求您饒過小姐吧。”
蘇汝城隻覺得氣血上湧,憤怒地渾身直顫。
此時蘇夫人和姨娘以及府上聽聞消息的人全都趕來,蘇老夫人杵著拐杖率先走進院裡,一邊問道:“怎麼了,我的明珠出什麼事了?”
蘇汝城立即叫人趕緊帶著他們離開,隨後關上了柴房的院門。
林安然根本無意摻和蘇家的事情,瞧著匍匐在地上的蘇明珠,問道:“蘇明珠,你的計謀已經落空,現下還是趕緊說出事實原委,我林家可能還會饒你這次,不然的話,休怪我林家無情。”
蘇汝城瞧著林安然,又看著林安業,想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恨不得立即掐死蘇明珠,跟著怒斥:“還不趕緊說!”
蘇明珠身子嚇得一哆嗦,哭哭啼啼地解釋起來。
“我……我二個月前去感業寺燒香的時候,聽聞感業寺有山匪,便準備回家,卻在半道遇見幾個逃竄的山匪,他們……他們將我和春桃拖進了樹林嗚嗚嗚……
“事關清白,我不敢傳言出去,隻能和春桃守住了這個秘密,結果回來後沒多久,我就有了身孕,春桃僥幸逃過一劫。
“這些日子我本想找大夫,可又怕被傳出去毀掉咱們家的名聲,便在鎮上找合適的人,正好林安業他們幫著咱們家做賬,我看他文才不錯,又是讀書人,家世也簡單,便、便起了歹心。”
“本想著還荷包的時候動手,可荷包貌似在封先生兒子的手中,正好今日聽風樓文會,我便命春桃找人去聽風樓門口守著,一直等到他們散場,林安業落單,才打暈綁來了咱家。”
蘇明珠哭得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說完後,道:“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
林安然對這些不感興趣,直接逼問:“那你和我三哥,到底有沒有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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