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姑娘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弱女子,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用剪刀刺傷歹徒,了不起!”
途中,高子平驚歎。
寧宸雙拳緊握,指骨泛白。
“我能想到她當時有多無助,多害怕。”
......
皇宮,芙蓉宮。
已經躺下的皇後被老太監從睡夢中叫醒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我們的人落到了寧宸手裡。”
一句話讓皇後臉色驟變,睡意全無,厲聲道:“怎麼回事?”
老太監急忙將事情說了一遍。
皇後臉色鐵青,“蠢貨,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殺一個弱女子還能受傷,本宮養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老太監急忙道:“娘娘息怒...雖然人落到了寧宸手裡,但奴才相信,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皇後大怒,“相信個屁?你恐怕是不了解監察司的手段...沒有他們撬不開的嘴。”
“真是一群廢物,什麼事都辦不好...你立刻通知監察司我們的人,看看能不能讓落到寧宸手裡的人永遠閉嘴。”
“還有,立刻通知保育堂的人撤退!”
老太監急忙俯身:“是,奴才這就去!”
“廢物,全都是廢物...”
皇後氣急敗壞,怒不可遏。
......
此時,寧宸幾人已經來到大牢的刑室,吩咐人將寧宸抓到的青年帶過來。
等了一會兒,帶著手銬腳鐐的青年被帶了進來。
當他看到寧宸滿是殺機的眼神,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不貪功冒進,老老實實地躲著,等寧宸離開,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也是他命不好,逃跑路上遇到了寧宸。
這都是命啊!
青年被綁在了架子上。
寧宸走到他麵前,淡淡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青年死死地盯著寧宸,“沒人派我來...落在你手裡我認了,要殺要剮儘管來,有本事給老子個痛快。”
寧宸沒再說話了,退後兩步,淡淡地說道:“把他衣服扒了。”
兩個紅衣上前,將青年身上的衣服用刀割爛,然後撕了下來。
青年赤裸裸地被綁在架子上。
寧宸取過旁邊的鞭子,狠狠地朝著青年抽了過去。
啪!!!
帶著倒刺的鞭子落在身上,皮開肉綻。
“啊!!!”
青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寧宸麵無表情,手裡的鞭子不斷揮出。
啪啪啪地抽打聲,不斷在刑室回蕩。
青年淒厲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
不多時,青年身上血痕縱橫,血肉模糊,生生痛暈了過去。
“把他潑醒。”
寧宸淡淡地說道。
兩個紅衣用冷水將青年潑醒。
寧宸端過鹽盆,裡麵全都是粗鹽,抓了一把,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啊...啊啊...”
青年雙眼充血,青筋暴起,整個人抖如篩糠,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聲。
寧宸一邊往他傷口上撒鹽,一邊平靜地說道:“其實我對你背後的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我已經猜到是誰了?”
“所以,你說與不說,我根本不在意...你傷了我的女人,害她差點下半輩子站不起來,我現在隻想折磨你。”
“長夜漫漫,咱們慢慢玩...這裡的刑具,我會讓你都體驗一遍,保證讓你生不如死,下輩子想起來還顫抖。”
寧宸將鹽盆遞給身邊的紅衣,然後走過去,抽出碳爐裡燒的通紅的烙鐵。
旋即走回來,看著青年,“你一個太監...竟然想讓我的女人伺候你?”
高子平幾人滿臉納悶。
這人明明不是太監啊。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直接寧宸手裡燒的通紅的烙鐵,狠狠地懟在了青年的兩腿間。
滋啦一聲!
鳥窩著火了,黑煙直冒。
“啊!!!”
青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都不像人音了,雙眼滿是血絲,眼球都快蹦出來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指高。
一瞬間,潘玉成,馮奇正等人,連同旁邊的兩個紅衣,猛地夾緊了雙腿,臉色發白。
等烙鐵溫度不夠了,寧宸才鬆手。
青年早已經昏死了過去。
“把他潑醒。”
嘩!!!
青年再次被潑醒過來。
他滿臉驚懼的看著寧宸,渾身戰栗。
寧宸走回去,將烙鐵丟回碳爐裡。
旋即,拿著一把鉗子走過來。
他抓起青年的手,將左手的指甲全都生生拔了下來。
淒厲的慘叫聲中,青年再次昏死了過去。
這次不用寧宸提醒,旁邊的紅衣一盆水將青年潑醒過來。
寧宸丟下鉗子,走過去將木驢拖了過來。
“把他解下來。”
潘玉成幾人看的額頭冷汗直冒。
寧宸貌似對這木驢情有獨鐘。
這玩意是對付女犯人的,他們都是審問老手,但從來沒給男犯人用過這個。
青年被解了下來,兩個紅衣拖著他走向木驢。
青年驚恐的尖叫,拚命掙紮。
寧宸看著他,目光寡淡,道:“這是你今晚最後一道刑罰,完事就可回去休息了...以後每一天,我都會想出新花樣來折磨你。”
青年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地尖叫,“保育堂...我們都來自保育堂,我們的人都在那裡...”
保育堂其實就相當於孤兒院,為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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