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氣壞了!
這馮高傑竟然還敢還嘴?
“馮高傑,你這賣國賊,言語粗俗,咆哮朝堂,當杖責三十。”
“陛下,馮高傑定是收了寧宸銀子,若讓寧宸為官,後患無窮。”
“馮高傑,你居心不良,其心可誅...說,寧宸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替他說話?”
“陛下,臣等絕非為了那區區虛名,臣等一心為國,句句肺腑...請陛下下旨,嚴查馮高傑。”
說不過你,我就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你,順便給你潑臟水。
這是言官的一貫伎倆。
“呸...你們這群長舌婦,天天打著言官死諫的幌子,為自己博取名聲...表麵道貌岸然,背地裡一肚子男盜女娼。”
“我跟寧宸並不熟悉,請他回來,一心為陛下,為江山社稷,絕無私心。”
“寧宸是我大玄的官,是陛下的臣子...他睡了武國女帝,這恰好證明我大玄強大,寧宸這是在揚我國威。”
“如今逆賊割地,這是赤裸裸的叫囂挑釁...我隻問你們一句,除了寧宸,誰能誅此惡賊,收複我大玄失地?”
馮高傑高亢激昂,舌戰群儒。
來吧,互相傷害吧?我馮高傑也是博覽群書,也不是不會罵人,平時隻是自詡身份而已。
馮高傑徹底擺爛了,你罵我我就罵你,你罵我老婆,我就問候你老娘,看誰罵的臟?
老子罵完你們還能升官...你們罵我,隻會惹陛下厭煩。
李瀚儒等人都驚呆了!
好家夥,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馮高傑還有這本事。
玄帝嘴角微揚,看來選馮高傑選對了。
“馮高傑,你剛才說剿滅逆賊,收複失地非寧宸莫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陛下不如寧宸?你敢藐視陛下?”
一個言官大聲說道,這話用心險惡。
馮高傑快步走到他麵前,伸手指著他鼻子尖,“你這老匹夫,你這話是想讓陛下禦駕親征嗎?你用心險惡,其心可誅。”
“我,我...”言官臉色發白,額頭冷汗直冒,“陛下,臣絕無此意,請陛下明鑒。”
玄帝冷哼一聲,嚇得這個言官一哆嗦,撲通跪在了地上。
馮高傑道:“你這老匹夫,我幾時說過陛下不如寧宸了?你可知何為君臣?陛下有國君之風,寧宸有大將之才...寧宸能統率百萬大軍,陛下卻能駕馭寧宸,你說誰厲害?”
馮高傑轉身俯首,“陛下,臣懇請陛下下旨,召寧宸回京!”
“陛下,萬萬不可,重用寧宸,後患無用,請陛下三思。”
“陛下,為了大玄江山社稷,絕不可用寧宸。”
“陛下,臣絕無私心,但寧宸不可用...陛下若不信,臣願以死明誌。”
言官高呼。
玄帝臉色難看。
馮高傑怒道:“你們敢威脅陛下?”
“你剛才說要以死明誌是吧?又要撞柱子是吧?來來來...你撞,有本事你把腦漿子撞出來。”
言官們怒目而視。
馮高傑大聲道:“你們天天高喊文人風骨...本官問你們,爾等可知李鍇與景國國君的典故?”
言官們麵麵相覷。
什麼李鍇跟景國國君的典故?
李瀚儒笑道:“馮大人,老夫也算是飽讀詩書,為何不曾聽說過你所說的這個典故?”
馮高傑心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才聽陛下說的。
“這是太祖皇帝時期的事了,那日我與文淵閣一位史官閒聊,這才聽聞此事...左相大人政務繁忙,不知也在情理之中。”
李瀚儒道:“可否詳細說說?”
馮高傑點頭,旋即將李鍇跟景國國君的故事說了一遍!
群臣嘩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