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河寶塔宗弟子狂畫人像的時候,白秋蘭已經在悄悄的傳音。
“孫長老,麻煩你悄悄將我那徒兒陸野的魂石破碎掉,一定不要被人發現。”
孫立?
雖然不解,不過孫立還是做了。
“此獠是誰?可有人認識?”
山河寶塔宗長老幽天遊以畫上模樣,等比例放大,以各種能量線條共同勾勒出畫中的模樣。
隻見那少年,身影高大壯闊,雙眼大的出奇,周身血焰滔天,猶如殺神轉世。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天空之中懸浮的少年模樣。
這個人……
麵生!
大道宗那邊,月紅菱看著天空之中懸浮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
這……是師兄?
月紅菱努力的從這個圖像之中尋找出來一丁點和陸野相似的模樣。
……
找不到,真的是找不到。
到底是哪個神人把師兄畫成這樣的?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圖像,不由得搖頭。
看這體型,倒是有些像是劫宗的人。
“中州皇朝,你們可認識此人?”
中州皇朝還在慶幸著,幸虧他們和大道宗關係很好,聽了白秋蘭的話。
這次雖然所有人都未曾在萬古天驕榜上留下名字,可是最起碼保全了自身,和其他的勢力相比較,已然是僥天之幸。
“不認識不認識,從未見過此人。”
“大道宗呢?”
“可認識此獠?”
幽天遊的目標壓根就不是中州皇朝,一直都是大道宗。
大道宗的眾人也是好奇此人到底是誰。
仔細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最終還是搖頭。
“抱歉,不認識!”
幽天遊的目光看著白秋蘭,“白道友,你應當認識吧?”
白秋蘭神色平靜,她看著這圖像,一丁點假話都沒說,“不認識。”
“你敢發誓?”
“發狗屁的誓,你是哪根蔥,憑什麼要讓我師尊發誓?”月紅菱暴脾氣瞬間炸開。
幽天遊神色一愣。
“大膽,我和你師尊說話,也有你一個小輩可以插嘴吧?”
幽天遊聲音威嚴大喝,猶如滾滾巨浪,震耳欲聾。
若是弱者,僅僅是這一聲大喝,便足以讓其屎尿齊流。
對付一個女孩子這般,隻能說頗為狠辣和陰損。
“道友,過分了吧?”白秋蘭雙眼瞬間冰冷。
太陰神力在她周身彌漫。
“過分倒不至於,不過是教教她什麼叫做尊重前輩。”
月紅菱雙眼發紅。
“就你一個老不死的廢物,也有臉稱呼自己為前輩?能有這般境界,純屬就是虛長了一些年歲,我要是有你這麼大的年紀,你連給我提鞋都夠不著!”
這句話說出來,年紀大一些的合道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紅菱!慎言!”
白秋蘭頓時嗬斥月紅菱。
又看向幽天遊,“幽長老,你算是長輩,實在不應該和晚輩糾纏,丟了體麵!”
“老夫今日還就不要體麵了,我山河寶塔宗死了這麼多弟子,老夫帶隊而來,不殺仇人為弟子複仇,老夫有何臉麵回宗?”
“白秋蘭,你明明認識此獠,他犯下滔天之禍,為何不敢說出此人是誰?”
有了幽天遊帶頭,其他死傷慘重的宗門紛紛向前一步,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呈現圍住大道宗的姿態。
大道宗一眾強者頓時也提起了氣勢。
“白師侄已經說了不認識,為何還要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