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送到岸邊的輪船上,江皓站在岸邊向他們揮手,等到拐彎兒看不見了,他才失落離去。
又剩他一個人了。
沒事,23號就能去看寶寶了。
回到基地,江皓打起精神開始處理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見了許清言。
辦公室裡,兩人各坐一方,氣勢上誰也不弱。
“江少將找我有事?”許清言率先開口。
江皓卻拿起文件擋住了許清言的鼻子和嘴巴,看到露出來的雙眼,他輕哼,“果然是你。”
“你我在這基地認識也有二十多年了,你瞞得了其他人,瞞不了我。”
“說說吧,抓那孩子做什麼。”
昨晚,許清言迷暈了他們,他們一醒來就在九都的雜物房裡,且是廢棄的雜物房,以至於沒人發現。
許清言一言不發,摸索著食指上的戒指,扭動間,一個x刺身不經意露出。
江皓靠著椅背,猜測“你是想確認這孩子跟你有沒有關係?”
“江少將,無端的猜測彆用在我身上,除非,你能拿出證據。”許清言十分淡定。
見江皓沒說話,他起身,“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帝國許家,書香門第,二十多年前丟了一個孩子,據說是他們家的二少爺,當時找了一個多月,全國各地都在找,那是打擊人販子最強的一次,可惜,一無所獲。”
“兩位老人經不住失子的打擊,雙雙病倒,沒過兩年就離世,現在,還有一個姐姐留在世上,叫許婷芳。”
“許婷芳二十歲嫁給了顧家長子顧霆,婚後生了三兒一女,日子過得幸福美滿,但始終沒放棄尋找她的弟弟。”
“而我的乾兒子安安就是她的小兒子,顧安。”
“昨晚跟我一起的那個帝國男子就是她的大兒子,顧晟。”
“想聽聽關於顧安的故事嗎?有些悲慘……我也沒想到他會受那些罪。”
許清言頓住腳,久久沒轉身,深邃的雙眸裡彌漫著風暴。
良久,他低啞出聲,“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皓也不勉強“想知道今晚來找我。”
剩下的事,自然是要處理石沽。
許清言能找到他,這位主可花了不少心思。
他專門穿了便服,昂首闊步的去了審訊室,石沽被關在那兒,整個人囂張跋扈的,誰也不怕。
當江皓出現時,他瞬間石化了。
“你……”
“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還活著?”江皓浮起一抹譏笑,“你想讓我死,沒成功是不是很失望?”
石沽眼裡浮起害怕,“沒、沒有的事,少將真會說笑。”
江皓冷笑,抬手一揮,屋裡的人關了攝像機記錄儀離開,還貼心關上了門,沒多久,屋裡的監控也停了。
“你、你想做什麼!”
“我、我可是有軍銜的,你要是動了我,你逃不了。”
石沽害怕的在椅子上挪動,但他的手腕被銬住,怎麼也動不了。
江皓不緊不慢的活動著手腕,最後一拳砸在了石沽臉上,鼻血瞬間噴出。
“在這裡,我就是王,隻要我不開口,誰敢把這裡的事說出去。”
“逃不了?你彆忘了,我是怎麼當上九都負責人的,你上麵有人,我上麵就沒有嗎?”
砰——
又是一拳。
一分鐘後,石沽昏了。
“嘖,不經打。”江皓滿臉嫌棄。
衝門口喊道“端盆水來。”
很快就有人端水進來,進來時還低垂眉眼看著地板。
放下水後飛奔出去。
嗚……老大好凶……好可怕……幸好被揍得不是我。
突然發現,老大讓他們負重二十公裡,好仁慈。
江皓一盆水潑醒了石沽。
石沽大喘氣,“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