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姚白竹起的早,匆匆吃了早飯,到院子裡挑了輛最新的自行車,騎上就走了。
等陸明傑吃完飯去上班時,發現自己的自行車不見了。
問了一圈,也沒人看見。
“不會是被姚白竹騎走了吧?”陸明慧說,“昨天她還問爸要自行車呢。”
吳真真氣的跺了下腳,“該死的姚白竹,又不是隻有一輛車,為什麼偏偏騎明傑的,沒有車,明傑上班要遲到的。”
“沒事,我坐公交去吧。”陸明傑安慰妻子。
“公交要換乘,還不如騎車方便。小妹,要不你的車先借給明傑騎一天吧。”
“可是我今天也要上課呢。”
陸明慧不想借,借了車,她自己就要走路了。
平時對她這麼好,借個車都不願意,吳真真的臉色頓時不好了,“行吧,本來想著讓明傑騎你的車,我給你叫個三輪車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讓明傑坐三輪車吧。”
自行車還要人蹬,三輪車可是彆人拉著她,一點力都不用費,陸明慧立刻改了口,“大嫂,大哥坐三輪車讓同事看到不好,還是我坐吧。”
吳真真心裡冷嗤一聲,麵上依舊溫和,“也好,那就謝謝你了。”
姚白竹路過五金店買了把新鎖。
到了圖書館,將車停在車棚,把車一鎖,進了館裡。
中午犯了泡麵癮,也沒回家,直接在空間裡煮了個泡麵吃。
明天端午節,鬱寒青去大成糕點買了新鮮的粽子,拿回來給姚白竹吃。
“二少奶奶沒在家,一早就出去了。”
“哦,粽子放好,回來跟她說一聲就行,對了,其他人不許給。”
王媽將粽子收進了櫥櫃,二少爺雖然對彆人摳,但對二少奶奶還是挺關心的。
這幾天連軸轉,晚上都沒怎麼睡,鬱寒青衝了個澡,就回床上補覺去了。
醒來,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
喉嚨有點乾癢,屋內的暖瓶裡卻連一滴水都沒有,鬱寒青穿好衣服,下樓喝水。
剛走下最後一個樓梯,一個身影差點撲上來。
鬱寒青嚇得登登後退兩個台階,“你誰啊?”
吳雅靜一雙杏眼,滿含委屈,她接到吳真真的電話,收拾打扮後,立刻趕了過來,在客廳足足等了三個多小時。
“寒青哥哥,我是吳雅靜啊,你不記得了?”
“你是烏鴉精還是麻雀精都跟我沒關係,讓開。”
嗓子乾的發疼,他隻想喝水。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吳雅靜還是被他的毒舌傷到了,“寒青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你要是再說反話,我真的會傷心的。”
鬱寒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他腦子昏沉,還是對方腦子壞了,他怎麼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寒青哥哥,你乾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難道是她今天拍的粉底太白了,或者口紅塗的太紅了?
“沒有,你腦子裡有東西。”
“有什麼東西啊?”
“有包。”
吳雅靜一下子紅了眼,“你,寒青哥哥,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哈。”
“你腦子有包,好了,我又說了一次,以後你彆理我了。”
說完,扔下震驚到失語的吳雅靜,去了廚房。
吳雅靜渾渾噩噩的走到吳真真的跟前,“真真,你剛才聽到他在說什麼了嗎?”
吳真真點點頭,這鬱寒青說話也太難聽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忽悠,才能讓吳雅靜相信,他喜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