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姚白竹,吃喝就算了,現在連明傑的車子都要占。
“白竹,你早上是不是騎走了明傑的自行車。”
“不知道啊,爸說看哪輛閒著就騎哪輛的,我隨便騎的。”
“可是你騎的那輛是明傑正在用的,你用了,他怎麼用?”
“明天我騎另外的?”
“那是明慧和明軒的。”
“要不爸媽,你們再給我買一輛吧,這樣,我就不用騎彆人的了。”
陸興國覺得自家的祖墳,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出了鬱寒青一個逆子還不夠,還多了一個貪財好吃的兒媳婦。
“讓寒青給你買,你是他老婆。”
“可是他太摳門了,不願意。爸,你不會也這麼摳門吧。要不,你倆一人出一半,要是不行,那明天我隻能逮著哪輛騎哪輛了。鬱寒青,你願不願意出一半的錢?”
鬱寒青的腦袋暈乎乎的,撐著頭坐在沙發上,順著姚白竹的話說“可以,自行車一百八一輛,我出一百,讓爸出八十。”
“爸,你看寒青多好,替你多出了十塊,你隻要給八十就行。”
人怎麼可以如此厚臉皮,陸興國心裡納悶,但兒子都出了一大半了,他要是不出,這姚白竹準又說他摳門,於是冷著臉讓陳美玲去拿了八十塊錢。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問我要錢了,再要錢,我就算乾到八十歲,也退休不了。”
等人都散後,姚白竹也打算回房,鬱寒青不願去醫院,她也不想強求了,反正難受的是他自己。
隻是,她都走到樓梯了,這人還歪在沙發上坐著。
姚白竹過去一看,好家夥,這人閉著眼睛差點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把人叫醒,那眼睛都燒的有些迷離了。
“最後一遍,去不去醫院?”
“不去,我要睡覺。”
得,真是個強種。
姚白竹把人攙回了臥室,扔到了床上,自己進了衛生間洗漱。
等洗漱完出來,發現他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
看著有點可憐。
算了,看在平時他請自己吃飯的份上,她就發次善心吧。
姚白竹從空間找了一粒退燒藥,倒了杯水,半強製的喂了他一顆藥。
“是你自己不願去醫院是哈,燒傻了可彆怪我。”
又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把暖瓶放在他伸手能夠到的地方,姚白竹才去睡覺。
夜裡,鬱寒青被渴醒,睜眼便看到床頭櫃上的水杯和暖瓶,還有幾個白色的大小不一的藥片,上麵有一行字不知道啥藥,難受了就吃。
鬱寒青捏著紙條,心裡暖暖的,拿過藥一把吃了,又喝了半杯水,再次睡去。
等再次醒來,屋內已經大亮,她的床上已經沒人了。
沉重的身子輕鬆許多,頭也不再昏沉。
隻有喑啞的嗓音,提醒著他昨夜那場來得快去的也快的一場高燒。
為了不讓姚白竹跟她去菜市場,陳美玲特意起了個大早,沒想到姚白竹比她起的更早。
此刻正在院子裡伸胳膊踢腿的晨練。
“媽,快走,晚了好菜都被人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