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很高興,終於抓到了姚白竹的把柄,陸明傑則震驚姚白竹的膽子大。
跟男人看電影就罷了,還是跟同一個小區的。
這跟在二弟眼皮子底下,和彆的男人牽手有啥區彆。
於是第二天,陸明傑就去找了鬱寒青。
跟他說了姚白竹晚上跟陌生男人一起看電影的事,兩人還說說笑笑的一塊回家。
“二弟,你可是個男人,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我看弟妹這人,得好好管管了,不然,哪天你被戴綠帽子都不知道。”
陸明傑義憤填膺的說,“還有,你受傷了,她也不在家照顧你,天天早出晚歸的沒影,哪像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她又沒工作,天天在外麵,誰知道乾些什麼。你還是長點心吧。娶個媳婦不容易。”
花了爸媽不少錢呢。
鬱寒青根本沒注意聽他後麵的一長串話,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她和男人看電影了,還有說有笑。
原來她並不是不喜歡看電影,而是不喜歡和自己一起看電影。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男人這麼有魅力。
鬱寒青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氣得不行。
陸明傑見他這樣,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罵罵就行了,彆動手,你這還傷著呢。”
鬱寒青瞪了他一眼,跟姚白竹動手,他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同為男人,陸明傑理解他的心情,安慰一番後把空間留給了鬱寒青。
另一頭,吳真真也來找姚白竹,不過和陸明傑相反,她是來威脅人的。
“你要我和鬱寒青搬出陸家?”
吳真真上來就提要求,弄得姚白竹莫名其妙。
“是的,鬱寒青小時候就離開了陸家,成年後就不該回來。爸媽好心,幫你們結了婚,也不欠你們什麼了。你們還賴在這裡乾什麼?”
陸家的東西是她兒子的,她可不想讓姚白竹的孩子來爭家產。
她作為母親,要把該爭取的給兒子爭取過來。
“賴在這裡氣你們啊。”
姚白竹搖頭晃腦的說。
看她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吳真真就覺得煩。
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以後鬨出不守婦道的事,連累的可是自己。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要是不和鬱寒青搬出去,我就把你的醜事說出去!”
姚白竹突然來了興趣,“秘密?什麼秘密。”
空間這事,連鬱寒青都不知道,她肯定也不知道。
難道是她寫書賺錢的事。
見她緊張的神情,吳真真更加確定姚白竹和那個男人不清不楚了。
“當然是你昨天乾的事情了。你說,要是鬱寒青和爸媽知道,會不會立刻把你趕出家門。”
“你彆繞圈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姚白竹最討厭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還得她自己動腦子想。
“我昨晚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還卿卿我我,說說笑笑的。”
吳真真邊說,邊觀察她的表情,卻沒看到想象中的驚恐。
“所以呢?”
她還以為偷偷掙錢的事被知道了呢,原來是跟潘玉林看電影的事。
這算什麼玩意的秘密,吳真真真是腦子有病。
“所以你自己跟彆的男人廝混,給鬱寒青戴綠帽子,亂搞一通,就不怕被彆人知道?”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
她都說這麼明白了,她還裝傻。
“沒搞,不怕,誰愛知道誰知道。”
本來,她瞞著潘玉林的事,是為了防吳真真,現在她知道了,也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了。
若是她跟潘玉林提前認識,也改不了他最終成為吳真真舔狗的命運,那她也沒辦法。
大不了兩個一起對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