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輝沒想到她不僅裝暈,還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他躺在地上,渾身酸疼,認慫道,
“沒,沒乾什麼,看你是不是睡著了。”
姚白竹的手用力收緊,“說實話。”
周輝的臉憋的通紅,“我,我說。”
“我,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把耍流氓說的這麼清麗脫俗,我看你根本不需要考夜校。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立刻拖著你去公安局,告你耍流氓。”
“我,我說的是實話,知道你結婚了,但是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誰讓你長這麼漂亮的。”周輝一把抱住她的小腿,“白竹,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癡心妄想,更不該想要趁機占便宜。這都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啊。”
姚白竹一腳把他踹到了牆邊,氣得笑了,“合著是我的錯了唄,怪我長得太美了,才吸引你犯罪?”
周輝捂著快要斷掉的肋骨,仍為自己找借口,“你要是真的沒意思,會跟一個男人單獨來家裡嗎?我認識你這麼久都沒見過你老公,你肯定也很寂寞吧?”
“不來你家,怎麼能看到你這禽獸的一麵呢?”
姚白竹走近他,一腳踩在他捂著的地方,清脆的喀嚓聲,讓那根快要斷掉的肋骨直接斷了。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肋骨一根根踩斷。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周輝痛的呲牙咧嘴,額頭都出了汗,“彆彆彆,我說。是你婆婆陳美玲讓我來勾引你的。她讓我想辦法問出你藏寶藏的地方。”
其實周輝根本不信姚白竹會有什麼寶藏,但是陳美玲給了錢。
而且,姚白竹的長相和身材都很好,不睡白不睡。
“我婆婆才不是這種人。”
姚白竹拖著人來到了陸家。
十分湊巧的是,陸興國今天被放出來了。
沒有刑事犯罪,隻是違規,給了行政處分,從廠長降成了一個最普通的職員。
陳美玲正張羅著王媽弄了柚子水,給他驅驅晦氣,就見姚白竹推搡著周輝進來了。
她眼皮一跳,直覺不好。
“媽,你看我帶誰過來看你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白竹,你說什麼胡話呢,這誰呀,我又不認識,趕緊把人弄出去,彆阿貓阿狗都往家裡領。”
姚白竹推開擋在麵前的陳美玲,把人推到了客廳中間。
這時,才像剛看到了陸興國一樣,“呦,爸您回來了呀,那正好。快看,您這才短短幾天不在家,媽在外麵就找了個年輕的男人。”
“我沒有,你胡咧咧什麼。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陳美玲大聲說。“姚白竹,這個男人明明是你的老相好吧,他可是來咱家找過你好幾次。對了,你還單獨跟人出去過。”
陳美玲說到這,吳真真夫妻和陸明慧夫妻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不過,姚白竹並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而是踢了踢坐在地上,捂著肋骨的周輝,“你說說,誰才是你的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