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彆怪我動粗了。”
說著,陸明傑兩拳緊握,擺出一個進攻的姿勢。
“不就是打架嗎?廢話這麼多。我奉陪就是。”
見他真的不怕,陸明傑冷聲道,“你彆逞強,我一旦動手,你絕對會受傷。隻要姚白竹誠懇地道個歉,保證以後再也不惹真真,安分守己,我就放過她。畢竟,我也不想欺負一個女人。”
陸興國也勸,“明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你彆為了所謂的麵子硬上,等會斷胳膊斷腿,我可不會為你做主。”
“就是,這可是你答應要跟明傑打的,受了傷可不能告公安局。”
陳美玲巴不得陸明傑好好教訓鬱寒青一頓。
看她一副自己馬上就倒黴的樣子,姚白竹就覺得好笑。
上次陸明傑都被她給扔飛出去了,怎麼還這麼自信。
“這話可是你說的。”
見兩人十分硬氣,陸明傑當下動了手。
鬱寒青看著精瘦,陸明傑覺得要不了幾招這人就會趴地求饒,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在臉上被打了一拳後,開始認真起來。
陸家的其他人躲在一邊看,陳美玲甚至還在一旁給陸明傑加油。
鬱寒青雖然從回城後,就一直訓練,但是跟陸明傑這個當兵多年的比,還是差了體力,眼見著開始落下風,就在這時,姚白竹瞅準機會,一個飛踹過去,瞬間將形勢逆轉。
陸明傑捂著肋骨趴在了地上,指著姚白竹,
“你,你竟然偷襲!”
“偷襲咋了,你又沒說不許偷襲。”
剛才還在叫好的陳美玲趕緊跑到陸明傑身邊,“明傑,你沒事吧。姚白竹,你們要不要臉,竟然兩個打一個,明擺著欺負人。”
“隻許你欺負我們就不許我們還回來嗎?你要是不服,那你們一起上,怎麼樣?”
陳美玲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上次姚白竹打的她疼了好幾天。
她可不想再被打了。
“男人的事,你一個女人摻和什麼,有本事,讓他們兩個打,你不要插手。”
“行,那我找吳真真對打總可以了吧?”
說著,姚白竹就往樓上走。
“你敢!”陸興國大喊一聲,“真真還在坐月子,怎麼可能打得過你這個潑婦。”
姚白竹轉過身,看著陸興國,“吼什麼吼,吳真真的男人還沒開口,你這個老公公急什麼,怎麼,這麼心疼兒媳婦啊?”
“你胡說什麼鬼話。”陸興國臊的老臉通紅,怒罵道,“簡直不知廉恥。”
“爸,你想哪裡去了,我說的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你乾嘛這麼生氣啊,呀,難道你理解成那種感情了。不會吧,爸,你這思想有點齷齪啊。”
見她越說越離譜,陸明傑捂著痛處,走了過來,他的肋骨肯定斷了,“姚白竹,你彆欺人太甚。”
就姚白竹那恐怖的力氣,十個真真也不夠她打的。
“是你欺人在先,怎麼我反擊一下就受不了了。寒青可沒當過兵,也沒專門訓練過,怎麼你打他的時候,不覺得不公平呢?”
陸明傑一時語塞,“我,我們是男人,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男人女人都是人。”姚白竹雙手抱胸,“我可不管這些,你要是找鬱寒青對打,我就去找吳真真。”
敢打我男人,我就打你女人。
“可明明是你欺負真真在先,你怎麼能如此蠻不講理,胡攪蠻纏?”
“錯!是吳真真誣賴我在先。今個我把話撂這。你們有證據就去報警,找公安局抓我,再給我亂扣罪名,彆怪我手下無情。”
說完,姚白竹向眾人挑了挑眉,一臉挑釁。然後朝鬱寒青招了招手,“走。”
鬱寒青乖巧的走過來,扶著姚白竹上了樓。
一進房間,鬱寒青就撲了過來,嘴巴貼在她耳邊道,
“媳婦,你剛才可真帥,幸好有你,不然我就被陸明傑那個王八蛋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