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富倒是沒有明顯的傷,隻是他垂頭喪氣的一副窩囊樣讓人看著就來氣。
一家人唯獨少了張來燕。
張來燕被關在自己的房間裡,她的精神出了一點問題,時而傻笑時而驚恐,連大小便都不知道了。
宋春蘭眼下要伺候一家的吃喝拉撒,還要照顧瘋掉的張來燕和流產的殷三娘。
她現在的怨氣堪比厲鬼。
所以她才會著急地讓張來富把元君瑤找回來。
她現在無比懷念以前元君瑤做家務的時候,那時候她壓根不用管這些繁瑣的事情。
那時候的元君瑤也是任她揉圓搓扁,可現在什麼都變了,反而一家人都生活在元君瑤的陰影下。
吃完午飯,殷三娘回房間繼續休養,張貴財在門口抽旱煙,張來福現在也不敢出門去,於是兄弟倆便一起坐在屋簷下發呆。
宋春蘭獨自收拾著碗筷,那是看著這三個頹廢的男人就來氣,可她也不敢對他們發火,最後隻能把怒氣都撒到張花和張草身上。
張虎是她唯一的孫子,那自然是如珠似寶,張招娣有她親娘護著,再加上殷三娘流產,她也不敢去招惹。
最後倒黴的隻有那兩姐妹了。
院裡充斥著宋春蘭的罵聲和那兩個孩子隱忍的哭聲。
元君瑤雖不在乎外麵發生了什麼,但是實在是太吵了,她壓根沒法靜心。
於是她還是決定出去一趟在山上找個安靜的地方。
她不僅要修習內力,還要練輕功,練槍,練劍等等,這具身體又很弱,她還得多進行鍛煉。
至於其他的,等她晚上回來再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驚喜過後就差不多可以和離了,元君瑤已經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她走出東廂房的時候就見張花和張草兩姐妹一人背著一個背簍哭哭啼啼地出門去了。
而她一出來張來富等人都看著她。
元君瑤輕蔑地掃視了他們,看到張來福甚至都不敢和她對視時她就更加鄙夷了。
從前這個家夥完全沒把原主這個當嫂子的放在眼裡,十分的目中無人,實則就是慫蛋一個,沒想到才打一頓就老實了。
而張來富本來就窩囊,現在就更加窩囊了,她沒忍住翻了白眼,徑直往外走。
宋春蘭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立即說道:“來富,你悄悄地跟著她,看她要去做什麼?”
張來富不大情願,要是被發現了他肯定會被打,可張貴財也說,“去吧來富,你不是想休了她嗎?總得找到她的錯處。”
宋春蘭眯了眯眸子,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她怎的沒聽說他想休妻?
張來富想著娶元君瑤花了三十兩不能白花,所以就聽了父母的。
他走後,宋春蘭便問張貴財。
“來富想休妻?怎麼回事?”
張貴財不緊不慢的吸了口煙,這才起身往屋裡走,“回屋說。”
宋春蘭和張來福對視一眼便跟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
張貴財吸煙吸快了些,嗆了好幾聲,這才說道:“來富還未與元君瑤同房!”
“什麼?”
宋春蘭瞪大眼睛,隨即氣紅了臉。
“這個小賤人,當真該休,不傳宗接代便犯了七出之條。”
張來福腫成一條縫的眼睛裡透出恨意,激動道:“叫大哥休了她!”
太過激動結果扯動了臉上的傷,結果疼的齜牙咧嘴。
望著激動的兩人,張貴財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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