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裡正說,元君瑤報官了他們還心存僥幸,誰能想到她居然真的報官了。
臨走前,官差和顏悅色地與元君瑤說道:“元姑娘,你還有事情要做嗎?”
元君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隻見他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元君瑤不是笨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笑道:“有,當然有,既然要和離,那屬於我的東西我自然都要帶走,女子的嫁妝得歸女子所有的。”
原主都是娘親雖然隻給了一兩陪嫁,但是給原主準備了六床新棉被,新鞋兩雙,兩匹布,兩個大樟木箱。
子孫桶三件:馬桶腳盆水盆,一把尺:寓意良田萬頃,花瓶;花開富貴,銅盆和鞋:同攜到老的意思,還有筷子和碗:寓意豐衣足食。
這些雖然不值錢,但是該帶走的還是要帶走的,而這些大部分被宋春蘭鎖起來了。
屋裡的宋春蘭一聽元君瑤要帶走嫁妝,心當即就在滴血,她花了三十兩可就得了這些東西,這要是拿走了,她就更加虧大發了。
可是她現在是無法開口說話,更是沒辦法不讓官差把這些東西帶走,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東廂房一場大火,元君瑤也始料未及,嫁妝單子還有原主先前的一些衣物都在裡麵,包括子孫三件套還有床上的一床新被子之類的。
但是其他嫁妝大部分都被宋春蘭收走鎖上了。
元君瑤將記得的敘述一遍後,官差直接與張貴財父子說道:“限你們半個時辰內將這些東西全部交出來,不然的話上報大人,那就隻能抄家了。”
張貴財還能說什麼,隻能同兒子一起去將東西全部都搬出來。
宋春蘭不得已交出鑰匙,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眼神怨恨的瞪著元君瑤,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元君瑤自是暢快不已,這都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她緩步走到宋春蘭麵前,笑容格外的燦爛。
終於不用聽她罵人了,她這張嘴閉上以後,真是清淨啊!
她俯身在宋春蘭耳畔說道:“我玩夠了,拜拜了!”
宋春蘭氣的睚眥欲裂,嘴巴一張一合不停咆哮,可惜發不出任何聲音。
對於她這種愛罵人的人來說,讓她閉上嘴真是生不如死。
元君瑤莞爾一笑,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知道你在罵人,你開心就好,反正我聽不到,以後沒人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其實是會讀唇語的。
宋春蘭氣瘋了,抬手就要打人。
元君瑤慌張的逃竄到了官差身後,佯裝害怕道:“官爺,她要打我,我好害怕。”
宋春蘭麵對官差又慫了,生怕會被抓起來,她本就是做了虧心事。
官差嘴角微抽,差點沒維持住表麵上的高冷,很想說:元女俠,你連五個窮凶極惡的匪徒都能製服,還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婆?
元君瑤不停挑釁宋春蘭,朝她挑眉,朝她咧嘴笑,朝她翻白眼,就喜歡看她那副看不慣她又乾不掉她的模樣。
氣的她張嘴想罵人,又罵不出來,又不敢當著官差的麵放肆,隻能看著張貴財父子三人將屋裡的東西全部搬了出來。
最後她氣的胸口一悶,一口血噴了出來,生生暈了過去。
元君瑤在心裡大笑三聲,說了無數句活該。
隻是很可惜沒把她活活氣死!!
東西堆放在院子裡,元君瑤正頭疼該怎麼帶走,這時院外傳來了胡大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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