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的女兒變成這樣,好好的家也毀了,而這都是元君瑤這個賤人害的。
宋春蘭眸子森冷,在月光下她神色猙獰的猶如惡鬼一般。
張來福從家裡離開後,身心都變的舒暢了,感覺外麵的空氣都比家裡的好。
這個時間點,基本家家戶戶都熄燈睡覺了。
他哼著歌吊兒郎當的在村裡晃悠,走了半天也沒遇到一個人,臉上的笑容便越發燦爛,腳步輕快地停在了一戶人家門口,一重兩輕地敲了敲門。
不一會一個男人打開了門,見到張來福後十分疑惑地問道:“大晚上的你來我家乾什麼?”
張來福見到男人開門嚇了一跳,但由於是一個村的都認識,他很快鎮定下來,笑道:“聽說你做工回來了,找你談談心。”
“找我談心?”男人一臉狐疑之色。
這時屋裡走來一個女人,惱怒地瞪了一眼張來福,這才裝傻道:“誰來了?”
“張來福,說找我談心。”男人應了一句,又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張來福能有什麼事情,他是來找女人的又不是來找男人,但還是想了個借口。
“你最近在哪裡做工?可以介紹我去不?在家待著也煩。”
男人說道:“我在米行裡搬貨,老板說暫時不需要人手了。”
他也知道張來福的德行,哪像是乾苦力的人,所以還是覺得他大晚上的來敲門很奇怪。
而他平時常常不著家,和張來福也不是一路人,他怎麼可能會來找自己?
張來福瞥見他眼底裡懷疑之心,心裡慌的不行,忙又說道:“我娘叫我來問你的,說我天天在家吃乾飯,叫我跟你去賺點錢。”
他心想,反正他娘也不能說話了,回頭就算張銅問起也回答不了他。
叫張桐的男人眼底裡懷疑之色這才消散。
“我老板不招人,等缺人手我再叫你。”
張來福鬆了一口氣,演戲演全套,還裝模作樣道:“彆,缺人手你也說不缺,回頭你幫我把我娘應付過去就行。”
張桐眼底的懷疑儘數消失,隻笑道:“你小子還是這麼不著調,你娘早晚被你氣死。”
張來福擺擺手,轉身就要走,走前還不忘又叮囑一句。
“回頭我娘要是問起,你就說不缺人哈,免得她又罵我。”
張桐回應:“知道了,你放心吧。”
張來福走後,張桐的媳婦香草沒好氣道:“你少和這個張來福接觸,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免的被他帶壞了。”
張桐攬住媳婦的細腰,說道:“我是那種人嗎?你就放心吧,我在外麵做工可老實了。”
香草笑了笑,暗自鬆了一口氣,一把將門關上了。
走遠後,張來福靠著牆撫著胸口後怕不已,這次差點陰溝裡翻船,還好他聰明。
緩了一陣後,他呢喃道:“這次去找趙寡婦,她丈夫總不會從土裡爬出來吧!”
誰知走近趙寡婦家窗下,卻聽見屋裡有動靜。
趙寡婦哼哼唧唧,床吱呀作響。
張來福此刻隻想罵娘,眼眸微轉後撿起石頭使壞地砸向了窗戶,窗戶頓時發出了一聲脆響,屋裡也安靜了下來。
他捂著嘴偷笑,趕緊躲到了一旁的牆角。
不一會,他就聽見屋裡傳來趙寡婦的罵聲。
“你這個廢物,還不給老娘滾。”
“媽的,老子下次再好好收拾你,還有外麵那個雜種,居然敢壞老子好事。”
張來福聞言也不逃,隻悄悄看著趙寡婦家的動靜,他已經聽出這是張鐵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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