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禹嘴角微彎,淡淡道:“有人能在一個月之內治好我的傷!”
“什麼?什麼什麼?”聖老吹胡子瞪眼,掏了掏耳朵側著臉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沈少禹緊抿薄唇,神色淡然地望著他,沒有再說一遍的意思。
聖老捋著胡子,正色道:“到底怎麼回事?”
沈少禹說道:“去洗澡的時候有個女人落水,我救人的時候引發了內傷吐血昏迷,我蘇醒的時候傷好了許多,她給了我兩瓶藥,說服用一個月,我的傷就能好了。”
聖老還沒說話呢,金麒端著菜過來,疑惑地詢問道:“怎麼和她說的不一樣,她說她去消暑的時候看見您昏迷在水邊....”
沈少禹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他立即閉上了嘴巴。
聖老一臉擔憂,神色凝重道:“我給你把脈看看。”
沈少禹伸手過去,聖老又忍不住責備。
“你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嗎?差一點就武功儘毀,傷的這麼重還不好好養傷。”
沈少禹神色淡然,心道:不過是傷勢加重了幾分,大不了再多休養兩天,好歹救了一條人命不是,再說這不是因禍得福了嗎?
“咦——”
聖老把著脈,臉色變了變,由震驚到驚喜,最後欣喜若狂,如同找到了什麼稀世寶藏一般。
“你的傷果然好了很多,那兩瓶藥呢?快給我瞧瞧。”
沈少禹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聖老眼前一亮,如獲至寶般將拿起。
“這人醫術確實厲害,你的傷不僅恢複的快,而且還無任何副作用,我現在就要去研究研究這兩瓶藥。”
金麒已經將菜都端上桌了,他疑惑地問道:“聖老,您不吃飯了啊!”
聖老小跑著回屋,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頭都沒回道:“不吃不吃我不吃。”
金麒無奈,隻得看向沈少禹。
沈少禹自顧自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哪還管他。
不過聖老研究了兩日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隻纏著沈少禹,要他去將那個神醫帶過來。
沈少禹自然不可能把人帶到他麵前來,這多冒犯。
聖老見他不幫自己,又讓他說出女人的下落,他自己去找。
沈少禹哪裡知道人家姑娘在哪裡,連名字都不知道。
聖老氣急,隻能自己日日去瀑布旁等待。
但是元君瑤從那日傍晚離開後就再沒去過山上了。
她本來想著畫蓋房子圖紙,兩個晚上畫畫就完事,結果那晚試了一下後,發現沒她想的那麼簡單。
於是她在家裡畫了一天一夜,這才勉強將圖紙畫滿意。
這日,她帶著圖紙駕駛著馬車,帶著元家人要胡大爺家正式拜乾親。
胡大爺家住向陽村,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是他們得先去鎮上買東西,總不可能空著手去人家家裡吧!
元君瑤坐在前頭驅趕馬車,元家人坐在馬車裡隻覺得格外稀奇,時不時探出頭去往外瞧。
元君玲望著窗外笑容燦爛道:“這是我第一次坐馬車,比牛車舒服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坐。”元君和趴在另一邊窗口,兩人時不時伸手出去感受微風。
元識生和齊梅香坐在最裡麵,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是臉上止不住的笑容可見他們的好心情。
“爹,你以前坐過馬車嗎?”元君玲問道。
元識生點了點頭,似是在回憶,“很久很久以前坐過。”
…………
元君瑤沒有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不知不覺就到了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