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是獵人還不一定呢!
等她體內的力氣和內力全部恢複時,她跳下床正想著要不要出空間假裝被迷倒了,看看那蕭老太想乾什麼。
結果蕭老太就已經推開了她的房門進來了。
她臉上的笑容不再和善,而是陰惻惻的,讓人一眼就看的心裡不舒服。
隻是她進屋後看見屋裡沒人時,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一下子變的陰沉的可怕。
她快步走到床邊,甚至還俯身往床下瞧了瞧,但都沒看見她想看到的身影。
元君瑤悄然無聲地出現在她身後,淡淡道;“你是在找我嗎?”
蕭老太渾身一僵,蒼老的臉皮抽搐了兩下,緩緩轉身望向元君瑤,臉上又帶上了和善的笑容。
“我是找你呢,我給你燒好熱水了,可以洗澡了。”
元君瑤玩味地盯著她,調侃道;“找我,那你往我床下瞅什麼呢?”
蕭老太老眼微轉,說道;“有隻耗子剛跑過去了。”
雖然她不知道蒙汗藥為什麼沒起作用,甚至懷疑元君瑤已經發現吃了解藥,但她還是儘量不撕破臉皮。
元君瑤不緊不慢地繞過蕭老太,悠然自得地在床上坐下,笑盈盈道;“老鼠啊,老鼠沒事,我專治陰暗處見不得人的老鼠。
晚上下點老鼠藥,第二日早上全部都得死。”
蕭老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了慈祥外表的掩飾,她的表情總帶著一絲陰鷙,滿是褶皺的臉更如老樹皮一般。
她知道元君瑤是在說她,她沉默了好一會,乾脆露出了真麵目,冷著臉說道;“我就是為了錢,聽說你得了一株二十年的人參,賣了三十兩。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明說了,房租必須漲到十兩一年,不然我明日就把你趕出去。”
元君瑤完全不信她的話,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演了下去。
“一兩一年,多了不可能。”
蕭老太刻薄道;“不行,就得十兩,你和離之身多晦氣,我能收留你已經是格外寬容了。
不然你去村裡轉轉,誰家敢收留你。”
“那我們肯定是絕配,我和離之身晦氣,你絕戶之家不祥。”
元君瑤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沒有因為她的話有任何情緒波動。
“而且我已經給過你房租了,你還曾當著裡正的麵說過甚至可以不收銀子。
如果你不服氣的話,大可去找裡正給你做主。”
她現在一個銅板都不會給眼前的老太婆,剛才說一兩不過是在戲耍她罷了。
蕭老太氣急敗壞,臉色鐵青,很顯然是被那句絕戶給刺激到了,可她也隻敢狠狠地剜了一眼元君瑤,隨後轉身離開。
元君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眸色深沉地盯著蕭老太的背影,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這老太婆的目的肯定不是為了錢。
看來在房子蓋成之前她得小心一點了,齊梅香日日來做飯更得注意安全,萬一這老婆子在飯菜裡下毒,那就危險了。
半夜,元君瑤在廚房和堂屋還有院子裡都放置了微型攝像頭,幸好她在現代就是做特工的,彆的不多,就是微型攝像頭和錄音筆多。
第二日,元君瑤起了個大早在院裡洗漱。
與蕭老太碰麵,元君瑤笑吟吟地打招呼道:“蕭奶奶,早上好。”
蕭老太冷著臉沒有回應。
元君瑤也不在意。
等她洗漱完,齊梅香也來做早飯了。
早膳簡單,一般是包子饅頭窩窩頭,再配點白粥小菜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