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離的女子想不開也正常,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漸漸出乎了她的預料。
直到現在,她猶如直接被人抓住了七寸,她逃不了了。
元君瑤進入西廂房,官兵並未亂搜,跟著她徑直去了臥室,她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地下室。
官兵想要下去,元君瑤急忙阻止。
“你們且等等,裡麵的女子未穿衣服,我先下去,等我喚你們你們再下來。”
元君瑤已經準備好了三身女子衣服,她跳下地下室,給那三人都穿上了衣服。
準備好一切,這才朝上麵喊道;“下來吧!”
官兵一個接著一個跳下來,即便他們辦案無數,見過太多淒慘的場景,這一刻也倒吸一口涼氣。
這地方不大,但惡臭撲鼻,而那三名女子雖然穿上了衣服,可那淩亂結塊的頭發和瘦的脫相的臉龐令人十分心驚。
尤其是她們的眼神,呆滯沒有的沒有任何神采,不像活人,甚至都不如雕刻的木偶。
床上還躺著一個四仰八叉的裸體男子,他正睡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元君瑤看他的眼神裡儘是冷意,他糟蹋了這麼多女孩卻還能睡的這麼心安理得。
他憑什麼?
即便他接下來會受到律法的製裁,可這些被害的女子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她們都被毀了,即便被救出了這個地獄,可等待她們的依舊是深淵。
她隻是和離了都要遭受排擠和異樣的眼光,那她們應該怎麼辦?
她們的父母婆家能接受她們如今這副模樣嗎?或許會巴不得她們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被救出去也是一種解脫,至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了。
元君瑤臉色沉重的走出了西廂房。
大家都在等待結果。
吵鬨的蕭老太也安靜了下來,死死盯著西廂房門口。
胡長庚詢問道;“人都救出來了嗎?”
元君瑤點頭;“我先下去的,幫她們把衣服穿上了,他們馬上就把人帶出來了。”
元君瑤話音剛落,官兵就先將那個男子拖了出來。
他已經醒了,正害怕的瑟瑟發抖,兩條腿都在地上拖行,似乎是嚇的腿軟了。
許是太久沒有出過那地下室,他到這外麵來害怕極了,尤其是不適應光亮。
火把的光將周圍照的燈火通明,對他來說刺眼無比,而他居住的地下室常年隻有牆壁上的一盞小油燈。
送飯也隻是從地窖那頭從洞裡送過去,他有好多年好多年沒出過那地下室了。
“安益,安益你彆怕,娘在這裡,娘在這裡啊!”
蕭老太老淚縱橫,連聲呼喚,滿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疼愛。
可越是這樣,元君瑤就越生氣,越是覺得惡心。
你愛你的兒子,就可以隨便傷害彆人的孩子嗎?
這種扭曲的愛她一點都不共情不了。
這不是愛,這是罪惡!
元安益,是蕭老太的小兒子,她的大兒子叫元安瑞。
元安益被拖出來後,就是那三個精神狀態已經出問題的女子了。
即便她們穿上了衣服,可那淒慘的模樣還是讓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同時異味漸漸彌漫開來,那臭味就像是腐爛的爛肉,直令人作嘔。
元安益激動地望著他娘,像頭野獸一樣嘶吼了起來,他似乎是不會說話。
胡長庚麵沉如水,心中的怒火無法壓製!
“蕭氏,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