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二嬸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嗎?”
他們家經常找老二和老四家幫忙,劉氏從不會說些什麼,但是那曹氏,經常話裡話外讓她少添麻煩,怕被連累什麼的。
元君玲哇的一聲就哭了,抽抽搭搭道:“以後我們家有事不要找二叔幫忙了。”
元識生麵色一僵,長歎一口氣放下了筷子。
“你二叔挺好的,都是婆娘的禍。”
齊梅香看見元君玲哭成那樣,立即就火冒三丈。
“你二嬸說什麼了?她罵你了?這個曹芬真是不像話,她生老二的時候難產,你二叔又不在家,要不是你爹跑去鎮上背了鎮上最厲害的穩婆來她早死了。
還有當年你二叔摔傷腿,正好又是農忙的時候,你爹幫她收割,我們家幫她曬穀收穀,我們家是經常麻煩你二叔,可我們也不是沒幫他們家!
我們家有什麼都經常想著他們家,她怎麼能這麼不知好歹!”
元君玲哭的一抽一抽的,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人覺得寒心。
元君瑤臉色難看,但二叔和二爺爺二奶奶確實都挺好,沒必要因為一個曹氏就疏遠了。
齊梅香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氣,給元君玲夾了好幾塊雞肉。
“你彆哭了,就知道哭,你怎麼這麼沒用,這有什麼好哭的,我們大人有大量,彆和他們家計較,看在你二叔和二爺爺二奶奶的份上。”
元君玲擦乾眼淚,哽咽地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元識生鬱悶地喝了一大口酒,無奈地說道:“算了,你就當做沒聽見,小姑娘家家的彆那麼小氣,以後看見二嬸還得客客氣氣的,她畢竟是你的長輩。”
元君玲難過道:“我知道,我還不是笑吟吟地把雞肉送上門去了。”
“好了吃飯吧,吃飯。”
鬨這麼一出,一桌子好菜都沒什麼胃口再吃了。
元君瑤吃了一口野菜,入口微苦,她提醒道:“娘,這野菜你焯一道水,就不會這麼苦了。”
齊梅香點頭道:“嗯,下次焯水。”
一家人草草吃完一頓飯,齊梅香和元君玲收拾碗筷。
元君瑤則回蕭氏家去了。
她還有事情要做呢,今晚估計得熬到半夜。
從馬車裡拿出一堆豬下水,還有雞屁股的開始清洗。
這個過程是最惡心的,這期間她乾嘔好幾次,差點沒將晚飯給吐出來。
尤其是那豬大腸,裡麵全是屎,給她惡心的差點放棄了。
但是為了內功心法,她不能放棄啊。
之前也還想鹵豬下水賺錢,但是這太惡心,她不乾。
不過可以給二叔和四叔乾。
擺攤賺錢,也算是一門小生意,成本又低。
到時候叫他們選,一個鹵豬下水,一個鹵鴨脖鴨腳之類的,後者成本稍微要高點。
二叔和四叔家,還是二叔家條件要稍微好點。
雖然那二嬸今日確實挺過分的,但是二叔和四叔確實都挺好,二爺爺和二奶奶也都很好,拉扯他們家一把確實應該。
清洗了十多遍,臭倒是不臭了,但是空氣都散發著一股腥味,元君瑤強忍著惡心,從空間拿出食譜開始製作。
所需要的材料她都給準備好了。
鹵好這些東西倒是簡單,就是這屁股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著那一坨坨肉她都發愁。
想了想,她還是放進了空間冰箱的保鮮裡。
明天帶去山上,讓那老道士自己做吧,這雞屁股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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