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剛才沒有表現的太明顯,而現在也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和這些人有關係。
元君瑤自是實話實說,說自己看見一群人欺負自家親人,情急之下便擒賊先擒王了。
之後就是和這些人對峙,互相拿人質威脅之類的,並且索要賠償。
她指著矮哥說道:“老大沒了,他就是老二,剩下的事情都是他指揮的,他吩咐小弟去取銀子,結果銀子沒拿來,反而帶來了這個捕頭和那幾個官差,我覺得不對勁所以沒跟他走。”
胡長庚詢問道;“怎麼不對勁??”
元君瑤說道:“他們自己做的就是違反亂紀的事情,這個時候報官那不是自投羅網嗎?所以我覺得不對勁,而且他們沒有任何反抗就認罪了,您抓過這麼好抓的犯人嗎?而且是在犯人有十幾個,官差隻有七個的情況下。”
胡長庚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並且官府離這裡還是有距離的,但是他們很快就到了,可見就在附近,這裡動靜這麼大,他們要來早來了,可見是一直躲在暗處暗中觀察,要不是有依仗這些人也不敢如此囂張。”
胡長庚覺得她說的是有道理的。
那捕頭磕頭道:“大人,屬下剛好巡邏過來並不知這件事情,這人或許是急著救他們的老大所以才會想著找屬下,屬下到此後,大概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後,便想著帶他們回官府調查的,是她不肯跟屬下回去!”
他指著元君瑤,顯然是說她在胡說八道,並磕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而且屬下過來後並未偏幫那一方,一切按照規矩將他們帶回官府調查,並未濫用職權。
至於這位姑娘說的,為何他們不跑不掙紮,除了那些窮凶極惡,殺人不眨眼的惡徒,誰見了官府的官差敢反抗?”
元君瑤也不和他爭辯,反正都是嘴上說說的都沒有實際證據,至於這捕頭有沒有和這些強盜勾結,到時一查便知。
這時那老大悠悠轉醒,結果一睜眼就看見兩個官差正瞪著他,眉頭不由得蹙起,記憶漸漸複蘇,也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胡長庚居高臨下凝視著他,眼底儘是冷意。
老大恍恍惚惚的還分不東南西,手腳都斷了,此刻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沒看到坐在他斜對麵的不遠處的胡長庚,倒是看見了跪在他麵前不遠處的那個捕頭。
他對官差並無懼意,因為平時也常見,他此刻腦袋暈乎乎的,還以為是那捕頭來給他撐腰來了。
以前有鬨事的人,喊來捕頭也是他們給收拾爛攤子,裝模作樣關幾天而已。
每次他們收保護費的時候,這捕頭就會帶著手下在不遠處巷子裡的一家酒館裡等候。
保護費收完,捕頭拿走三分之二他和上頭的人分,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的了。
現在他的腦子不怎麼清醒,激動之下居然喊道:“陳捕頭,你可算來了,我要被那個賤人快要打死了!你把她關進大牢,我要狠狠玩死她!”
陳捕頭的臉色瞬間煞白。
一旁的蘇知意倒是樂了,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胡長庚一怒之下,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因為臨時起意,當街審案,連驚堂木都沒有,拍完他默默將手放下,臉上依舊嚴肅。
“陳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運心如灰,可還不是不甘心地磕頭道:“大人,我的確和他認識,但是我們並不熟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喊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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