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於未知的東西還是很害怕的。
沒多久,他的整隻手就沒知覺了。
他這倒是不害怕,因為古代也是有麻沸散的。
麻藥起效後,機器人就開始縫合,並給他注射了藥物消炎抗菌。
他現在體溫是三十九度,屬於高燒,便又先喂了退燒藥。
大概四十分鐘後,傷口便處理完了,元識生也退燒了。
退燒後,昏昏沉沉的腦袋便清醒了。
元君瑤帶著他出了空間,他隻感覺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來了。
要不是傷口縫合好了,他還以為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現在大概是晚上九點半,元君瑤便讓他先去睡覺。
失血受傷,又打了麻藥,元識生也確實是累了,幾乎倒下就睡著了。
熄掉屋裡的燈,元君瑤便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期間胡長庚一直在門口等待。
等元君瑤出來他立即問道;“怎麼樣,人沒事吧?”
“沒事,人退燒了,已經睡著了。”
胡長庚聞言也就放心了,想著元識生是個大男人,應該自身也能扛過去的。
元君瑤收拾著碗筷,幾人坐在院裡繼續等待著。
大概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去張家取銀子的人終於回來了。
元君瑤到底還是現代人,她還是喜歡現代的時間,所以她手上其實是戴了手表的。
銀子取來後,殷三娘伸長了脖子去瞧,那錢袋子確實是她婆母的。
沒想到元君瑤真找到了。
但她不覺得是問屍體問出來的,和胡長庚的想法一致,覺得肯定是元君瑤以前在家的時候發現宋春蘭是藏錢在那裡的。
這時候吃完飯的很多村民又湊來看熱鬨了。
胡長庚打開錢袋子,裡麵有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和一些銀子。
大概三十五兩。
從中取出十五兩給了元君瑤,其他的他如數交給了殷三娘。
十五兩被拿走,殷三娘的心肝都在痛,但這是官府的決斷,她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胡長庚看出她十分不甘,直接便說道:“此案你不服氣的話,大可繼續狀告,除了本官還有縣令,還有知府。”
殷三娘收起銀子,垂頭說道:“民婦不敢。”
胡長庚冷聲說道:“念及你一個女子,夜行回家不安全,本官便派人送你回去,並替你也將你婆母的屍體送回去。”
剛才人群中,確實有人起了搶錢的心思。
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殷三娘又是個弱女子,搶了都沒人知道。
但現在人家有官府的人護送,誰敢放肆??
那也不可能去人家家裡偷盜啊,要是被抓到可是沒臉活了。
殷三娘連同屍體都被帶走後,官府的人也全部都走了。
沒熱鬨看了,村民們自然也不會久留。
熱鬨喧囂的家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元君瑤獨自坐在後院中,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隻得無奈歎息。
這房子廢了,反正也很破了,現在不重建早晚也是會重建的。
由於元識生已經睡著了,他現在傷的這麼重,她也不可能留他一個人在這裡住,她便將原主房間收拾了出來將就住了一晚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發生了命案的緣故,今晚村裡格外的安靜,連狗叫聲都沒有。
而齊梅香之後也沒再回來,估計是一個人晚上不敢回來。
後半夜,元君瑤查看過一次元識生的情況,他睡的很沉,但沒繼續發燒了,他的傷隻要按時服藥應該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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